第52章 最後的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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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萬多公里距離，一個地上一個地下。

未知原因，百殤被這顆星球上的英耐普聯邦遺留設施給回收修復，白莫邪還有很多疑問，所以“存檔”後留話說，如果跟百殤的對戰情況不順利，他可能“先一步離開”，回斬破時空，質問目前條約艦隊旗下的八始歸，弄清楚關聯性後，再開啟新的時間線。

至於賽林跟卡妃腳下的金屬廣場，並不是格鬥舞臺，不可能跟已經達到動力裝甲水準的百殤，在生態行星上開打。

眾所周知的事實，動力裝甲的戰鬥力，只要能量、時間足夠，可以毀掉一顆星球。這裡的毀滅，是破碎岩石星球結構，並不是現在這種軌道轟炸、地軸偏轉的，只是生態圈程度的“毀滅”……

現在，賽林、卡妃面對五百米外2.5米高的漸變紫水晶巨人，見慣了外星造物的兩人，一時也被無名的壓力震懾住，靜靜站在原地。

最後還是百殤先行動，他似乎跨出了一步，又似乎一萬步，總之左腳抬起又放下的時候，已經站到了賽林面前。

卡妃本能做出應急反應，往後爆退，伏身架穩下盤，外骨骼背後掛載的反坦克炮展開上膛瞄準，一串動作一氣呵成。

而直面未知壓力的賽林，靠著內心的狂信，強壓住源自本能的恐懼，抬頭直視百殤……然而他眼中所見的景象，根本無法描述，不可名狀。

人形？那是人體的頭部嗎？眼睛？整個面部是什麼？看見了黑暗跟星空？他在說話？這是來至宇宙的歌謠？聲波震動，資訊還是物質波？

賽林已經滿級了的“警覺”、“痛疼忍耐”發動，瞬間清醒，雖然還是沒理解剛剛對視的那一瞬發生了什麼，但“分析”技能發動，告訴了他，受到了資訊衝擊跟掃描。

賽林連忙低垂下視線，避免更多的光子互動作用。

百殤的注意力其實根本沒有放在面前兩人身上，他所注視的焦點，一直在賽林拄著的旗幟上，而這面旗幟上所繪製的，正是黃金騎士團的老團徽。

時間過去了一秒，又似乎一萬年。

賽林在“冷靜”技能的幫助下，終於平復了心態，先嚥了咽喉嚨，確認發聲不會有問題，降低周圍地面自發光亮度，控制好環境震盪、空氣震動後，開始用“神的語言”大聲朗讀“神使”交給他的“便條”——

“誠邀百殤閣下，前往第23號行星一敘！”

讀完之後，賽林舉著旗幟退到一旁，整個廣場發光產生變化，先是變成了行星黃道面星圖，高亮了第23號行星，接著再變，變成了黃金騎士團標誌，最後明暗一閃，變成了一個指向分界山脈巨環的箭頭。

賽林拄著旗幟退到一旁：“為閣下準備的宇宙飛船已經就緒。”

百殤不發一言，徑直邁步。

卡妃雖然不在他的行進路線上，但見他朝著自己方向而來，又是爆退，跳到了側面更遠處。

而百殤此時已經從金屬廣場上消失，下一秒，他起跳的巨大震動、音爆才傳播開來，超級十五級地震都沒撼動的金屬廣場，不但被百殤踏出了一個坑，還一陣劇烈震盪……

良久。

“……你的任務完成了吧？”卡妃癱坐在地，背後的重炮也卸了下來。

賽林沒有理會她，看看天際，看看監控所標註的，被電磁軌道炮射升空的宇宙飛船所在，恭謹行教禮：“繁星依舊，艾哈守護，布代迫特伊納，謙恭祈願……”

第23號行星鋼鐵覆蓋世界中，一座地面城市裡，白莫邪跟白無雙待在一座空港指揮塔樓望窗前，一邊聊天一邊等待百殤的到來。

“……”

說是聊天，其實從最開始打完招呼之後，兩人就沒有進行過像樣的的對話，時間都已經過去了1個小時，兩人之間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