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都還不知道對方是同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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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這些事情卡妃自然都不知道，獲得了坐飛機去姆瓦薩亞流亡政府的保證後，晚飯就在閒聊中結束了，屬於將軍們才能享受的甜點茶水時間，大校翻譯了一個師長的提問。

師長走到司令這桌，先對在座的眾人說了一句：“失禮了。”

然後把幾顆子彈頭放到了桌子中間……只見，這幾顆彈頭，除了因為撞擊硬物而頭部各種偏平外，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師長簡單向司令說明兩句後，就開始讓大校幫忙翻譯：“……本來我也是不太相信的，雖然我相信我計程車兵不會說謊，但確實是太荒謬了，直到找到這些子彈回來……跟那四名偵察兵槍線螺紋對比，確實是他們打出去的子彈。至少可以確定，他們確實有打到什麼硬東西。”

卡妃：“我不懂。將軍想問我什麼？”

師長：“雖然不想這麼說，奇怪現象就要找奇怪現象問……我也突然想到的——卡妃小姐，你知不知道一個穿著白底金紋奇怪衣服，機槍打不死的人？”

聽完大校的翻譯，卡妃一愣，腦海裡瞬間就出現了半邊臉治好了的德斯普蘭。想使用一直以來的“大腦交流”，問問德斯普蘭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偷偷跟著自己在，然而又一轉念，現在兩人處於吵架中，又一次的。

在腦海裡被動接受德斯普蘭的聲音，參考他給的臺詞，出的主意來發言是一回事，但要主動開口，跟他說話，問他事情，就是另一回事了……只要沒開口對話，就不算理他，那就沒有輸。

師長：“卡妃小姐是有想到什麼嗎？”

大校：“卡妃小姐，我們師長問你，有想到什麼嗎？”

卡妃回過神來連忙搖搖頭：“不是，只是覺得這個世界越來越怪異了，天神拋棄我們了嗎？”

聽完翻譯，師長向西天行了一個教禮：“這片土地可能真被詛咒了。”

司令敲敲桌子：“請堅定科技發展主義，生產力才是決定這個世界變革的唯一推動力。”

餐棚裡全員紛紛應是。

司令抬手，扭轉了一下身子，面朝站裡著的先鋒軍師長，一身筆挺軍裝的老人，身體有點僵硬不靈活了：“有些話，這裡說說就行了，士兵們已經夠緊張了。”

師長立正行軍禮：“是！”

司令捏起桌子上一枚撞扁了的彈頭：“我已經聽過你部隊早上遭遇的報告，既然有證據，你應該先拿來給我看看，比起卡妃小姐，我能也許能給你更多意見。”

師長：“報告！我的偵查班打光他們一個基數的彈藥，最後現場500米內回收到128枚彈頭，除開沒有命中完整的，共有39枚顯然擊中了什麼，我命參謀把20枚命中的樣本送往了司令部。”

司令送上衣口袋裡掏出了，帶多層放大鏡鏡片的單片眼鏡，仔細打量手中的彈頭：“是嗎，是跟事件報告一起送過來的？”

師長：“是！”

司令：“那可能是錯過了，我接到電報就趕到你這邊來了……這正面命中的，直接撞擊扁平……側面彈開去……沒有刮蹭到什麼的痕跡。你怎麼看。”

司令旁座的總參謀長，也忍不住跟司令一樣，正一顆顆捏起子彈檢視著，聽到問話後，答道：“司令見過的應該比我更多……”

司令：“我們76式正對合金鋼板直射，正面命中的反彈彈，會是這樣扁掉，要說打在坦克、裝甲車上的話……”

另一邊一戴著綬帶，顯然是軍長職位的將軍，接過接話：“先問一下，你的偵察兵們是多少米距離上射擊的？”

師長：“報告！不差過50米。”

軍長：“這個距離上的話，打在複合裝甲上不會扁到這種程度，無論是他們還是我們的複合裝甲，更有韌性，槍彈雖然不會把鋼板打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