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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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自己的心臟處:「津不是坦納多人。她…是我的一部分。」
「哼…哈哈…」莫狄納扶住額頭,發出無奈冷笑,「這正是我最怕的…桀,你以前為慾而慾,可以讓女人上你的床,絕不准許女人支配你。那些試圖掌控你的都被剔除了,只有椿蘿姊妹既美麗幹練又上得了床,更從不干預你的其他。」
「王現在是要替我做感情分析…?」桀諷刺著,挪動了背部,擺了個放鬆的大字姿勢攤坐在椅子。
「你沒發現自己現在正為了個坦納多女人一直改變自己…甘願跟著她跑?」莫狄納有意刺激他。那向來是桀的軟穴,他痛恨被女人掌控。
「在旁人看來或許是這樣。但我自己知道,不是我跟著她跑,是津放棄一切隨著我來了。是她為我改變,而我依然膽小的躲在熟悉安適裡,貪婪地享受她帶給我的美好。」
「哈,太陽真打西邊出來了。」沒料到會聽見這樣的話,莫狄納苦笑,他已經驚愕的不能再驚愕了。
「王,我左翼拜託你…」
「我不會答應你退出!」莫狄納心裡有把無名火,他知道自己在惱怒什麼,一件自己沒資格生氣的事…與其說是生氣桀…真正的是氣自己。表面上是為了族裡…事實上他很失落…
「請放我一條生路。」桀突然離開椅子,向王單膝跪了下來。
「咦?」
「你少了一隻翅膀還能存活,我少了心臟卻是死了。」桀兩眼直視著王,帶有絕不退讓的堅定:「請您明白,津只有外表像坦納多人,『過去』活在坦納多,當她為了顧及我的安危,放棄在坦納多的一切跟隨我來的時候,她已經成為我桀的一部分了。肉體上,她確實很脆弱,而我,會不惜用性命保護她。」
這傢伙是玩真的…莫狄納滿臉震驚。對方表面上請求活路,但他感受到的卻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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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桀和王說話之時,津正獨自在骨堊人聚集所。
「唷…麻煩津,找到了?!」
聽見這個音調,津馬上想調頭就走…
「昨天到傍晚還找不到妳,桀簡直快瘋了!把整個營區都給掀了!可憐了椿蘿…」泰蘭諾坐在走道右側人群中大聲嘲弄著她,順便連椿蘿一起拖下水。
「什麼意思?」津問。
在走道左側旁邊打牌的人群,津也瞧見了椿蘿,椿蘿慵懶地丟出牌,斜睨著津,那表情很顯然也在生她的氣。
椿蘿取下嘴上的骨煙,吐出煙霧,低聲威脅道:「不要逼我教訓妳。泰蘭諾。」
也難怪椿蘿會這麼不爽。話說,昨晚津看到兩人親熱跑掉後沒多久,桀制止了椿蘿,告訴她,津還沒回來,他才剛去了一趟山裡沒找到人,於是回頭又去找了一遍,人都快急死了。椿蘿看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也只好派人一起去找。
一個飢渴的女人,眼看就要把上男人,卻被對方澆了盆冷水,強迫中止不說,竟然是為了另一個女人。她才不在乎津怎樣,死了也沒差,但桀在乎,她就在乎。
從泰蘭諾口中得知這件事,津很震驚,桀昨晚完全沒跟自己提及這件事,自己還亂髮了頓脾氣。
「我就說,坦納多女人根本賠錢賤貨!」泰蘭諾撩起棕金交雜的髮絲,以流利的坦納多語,用著坦納多專有詞,展開諷刺:「看左翼這麼辛苦…唉唷…帶個坦納多小孩一起去長征狩獵當褓姆,會不會出師未捷身先『衰』死?」
話沒說完,津已經單手撐著檯面,翻牆那樣躍過桌面,穿過人群,舉起拳頭直直衝向泰蘭諾:「坦納多人怎樣?!妳才會死在妳的那張爛嘴下!」
面對泰蘭諾莫名其妙的冷嘲熱諷,聽見她提到左翼的死,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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