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畫卷人【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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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旭到了益州漢中郡就駐足不動,邊觀漢中形勢邊等著秦妚的送親隊伍。
顧世陵派了兵士去迎秦妚至益州,秦旭空等了半個月,終於等到他們在漢中郡的館驛落了腳,打探了是在何處館驛落腳之後,他也到館驛去。
人才在館驛的腰門露個面,他就被益州兵士拔劍攔截:“何人?”
面對氣勢洶洶的兵士,秦旭撣著衣袖上的灰,冷淡的通了姓名與身份:“秦旭,妚之兄長,將是汝公之舅。”
兵士一聽,兩股生顫,遽退三武,冰劍旋而入鞘,諂媚的打上一躬,道:“原是秦公子,多有失禮了。”
秦旭昂首闊步,肅衣輒入館驛,冉冉地穿過天井,他步子輕款,落在玉路上沒有半毫聲響。
始入天井,一團香氣撲面,秦旭認得這是秦妚身上的肌香。天井裡粉牆綠黛,蒼天古樹映帶左右,正對大門首的寢門外,候著一位著衣內加絮的老媼,垂頭曲脊,好像是找尋什麼東西。
秦旭悄然走近一看,老媼非是找東西,而是在呼呼失睡。
老媼耳尖,一點細響都逃不過她的耳朵。
她半睡中聽見細響,立刻端正身態,用著駭人的重瞳,盯著來人問:“敢問公子是何人?”
秦旭口角不迭開啟,寢內傳出秦妚的嬌音:“是我兄長,讓他進來。”
秦妚之言化作一團寡氣縈上老媼的胸裡,她平生最見不得兄妹之間交搭無藝。
那些處若常人的兄妹,不好好防閒,往往易生髮首尾之事。
老媼皺如橘皮的臉皮,黑了三分,說:“這於理不合,不可。”
一句於理不合,換來的是摔打亂砸的聲響。老媼被忽如其來的聲響嚇得魂飛,往後倒退了一步。
闔得無縫的門陡然開啟,秦妚頂著豔服濃妝,一個箭步竄出來,指著老媼的鼻端亂罵一通:“放肆!汝是迂拙之人,竟敢以理壓我?”
老媼只覺左臉一陣火辣的疼,捂著臉,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有防備的吃了一個姑娘的右傳之八章。
老媼的臉上無幾兩肉,都只有凹凹凸凸的老骨頭。
秦妚一掌打下去,手掌也疼,這些時日,她站不許跛倚,坐不得休惰,睡不能出鼾,笑不可露齒……老媼口中左一個槽道,右一個槽道,聽得心煩意亂。
而蕭嬋身旁的老媼許她跛倚休惰,允她出鼾露齒。
她沒有槽道束縛,犯錯時有兄長容護,吃屈時有嚴君加護,且一個二歸女子,還成夫君掌中寶,讓人羨慕。
秦妚拿自己一比蕭嬋,怒火復增,一掌舉到半空,她還想再打一掌老媼洩憤。
秦妚怒中藏嬌,嬌中含媚,秦旭心內很是好笑,他從容上前,隻身擋在了老媼面前,阻止道:“行了,脾氣該收斂一些。”
老媼吃了一掌,腦袋嗡嗡作響,也不管兄妹二人接下來如何相處,連滾帶爬的離開天井。
秦妚見到兄長,減去了怒容,眼含秋水,撒嬌似的說:“兄長不應該為妚大發雷霆,責備一通老媼嗎?”
“何必浪費時辰,不如好好行一場分袂歡。”秦旭鼻裡哼出一聲不屑,與秦妚手挽手回屋,將門兒拴鎖,赤身共入簾幕中。
秦旭的手半殘不廢,做蜻蜓掠水,魚穿荷葉的快活事兒都吃力,他單手撐了一會兒,便趴在秦妚身上,蔫蔫的喘氣,膫子埋在穴兒裡不釋精也不動。
秦妚久未行此雲雨,被搗了百來下,腿間酸溜溜。
秦旭不動彈,酸溜溜之感轉成癢將將的,秦妚難以忍受,她似輕燕般的身子翻跨在兄長身上,岔開白光細膩的腿,照著直挺的膫兒一股腦兒坐了下去,連根吃掉。
秦妚腰身倒仰,扭動如蛇樣,口裡咿咿呀呀,毫無顧忌的叫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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