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月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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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連珠箭的歡愛,蕭嬋滿面潮紅未褪,初次反被他不冷不淡的駁了又駁,她暗自掇氣,轉了話題,道:“昨日孟將軍與周老先生尋你說了什麼?”
“周老先生說小寺村的病勢,已得到控攝,他還說嬋兒膽略兼人,自己身子都不好,卻還想救治別人,是個女丈夫。”
曹淮安不想說實話,也不想騙她,畢竟扯一句謊,往後都得搬挑,趙梨煦的事已經讓他夠頭疼。
周老先生來,說的是益州顧世陵的事情,箭與山賊,已十有八九確認是他所做,至於動機,尚不清楚。
顧世陵放毒箭射自己,又尋山賊,簸箕陣圍殺他,曹淮安幾次兩腳入了黃壤,這些事情,他可不追究,但顧世陵有殺蕭嬋的心思,不管什麼原因,他都必須死。
得知小寺村的病勢控攝得當,蕭嬋心中不由地思索起一件被她忘到腦後的事情。
在武功縣的時候,曹淮安慌慌張張的奪過她手中的錦囊丟進井裡,後來動腳回涼州時她去看了一眼,井裡卻空空如也。
錦囊裡有東西,曹淮安不想讓她看見啊。
夜冷如鐵,月色無光。
蕭嬋動了動僵硬的嘴皮子還是沒有相問。
曹淮安是個左性子,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她打滾扯嬌相問,也是答非所問。
*
話說在姑臧城外有一座懸甕山。
山上建了一座朱甍翠瓦、金莖雕牆的寺廟,凡心香一瓣,去拜一回,都能得到回應。
婦人往去虔拜,無非求的是姻緣子嗣或是家和萬事興,男子前去上香,大多是求功名利祿,鳴玉曳履。
這廟偏建那個山勢奇峭,嶝道奇迮,到了半山腰,還得拾千步石磴才能到達的懸甕山山頂上。
每復而往,即使冬日也是鬢髮洇溼,衣裳溼溼緊貼背,隔日腰痠腿麻,須得休息一二日才還惺。
所以此山亦被戲稱為折腿山。
涼州飄雪月餘,近日終是停了,踏肩幾日出了太陽。
去懸甕山上香,要忍口吃素五日,窒慾清心三日。
熬了五日,誰知蕭嬋的血信說來就來,前先的忍口擯欲,算是是付諸東流了。
女子來血信,不可前往上香。
說好的今日去懸甕山,馬車行裝,早已備得舒齊。
蕭嬋雞鳴就起身施朱粉,易鮮服,一頭烏髮理得一絲不亂,打扮得風姿綽約,但血信神出鬼沒的到來,只能把計劃往後延捱。
蕭嬋看了一眼鏡中美豔得如芍藥籠煙的自己,越發覺得憋悶,廢去脂粉,就到院中逗弄佛西,逗了半刻忽然聽宛童稟報曹淮安來了,她想也不想站起身拔腿就往房裡跑。
佛西就是曹淮安生辰時送給她犬崽,如今已是一條威風凜凜的大犬了,名兒當時取了三個,本想讓曹淮安拿定主意,但後來兩人鬧得不愉快,她就自作主張,給它取了“佛西”之名。
曹淮安只見一抹飄飄衣裙排闥直入,“啪嗒”一聲,吃了閉門羹。宛童出聲驅趕還在地上舑舑賣乖的佛西,微微向曹淮安打了一躬,也離去。
曹淮安盯著緊閉的門,摸不著頭腦,叩門進去,屋內的人正用涼水盥手。她手腳一年到頭都是涼的,涼手洗涼水,這是要成冰塊了。
他斂眉問道:“怎麼不用溫水來洗。”
蕭嬋拿起帕子拭水,不溫不火道:“反正溫水涼水洗了都是涼的,何必多此一舉。”
曹淮安端詳著蕭嬋,她粉頰消紅,翠鎖眉山,再看嬌軀穿得厚實,問:“身子又不大舒服了?”
蕭嬋面上含著一團不樂之色,含糊的點點頭,血信方至時體沉頭疼,腹脹且疼,方才小跑幾步,熱流湧出。曹淮安坐在側旁,覆上她冰涼的手,道:“我讓呂舟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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