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心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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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是何人所為,秦旭俱不對,在府中修養三日後,他收拾些行裝細軟,躲到外頭去了。因待嚴君歸來,不免又是東問西問,曹淮安當日撂下的話,深思其意,便是不再追究。
既不追究,又何必將如此傷面的事情告知他們。
秦伯離管教子女嚴格,子不得風流,女不得無禮,但凡有一絲過錯,總要吃背花或跪香之若。
第管教過嚴,兄妹二人訴起苦來,甚是投機。訴到極盡時,兄覺妹可人,妹覺兄韶秀,眉來眼去,揹著父親生幹了沒面皮的勾當,他們只恨不能明目張膽的朝夕親近。
秦伯離難以提防這種事情發生,待有所察覺,為時已晚,他礙著老臉,索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秦妚一及笄,就許了出去,本意是隔絕二人之情。
秦旭想著,尋了一匹能日行千里的飛馬,獨自一人南下益州,先去領略益州的風情地貌。
秦妚得知兄長要走,把袂而哭:“妚將嫁,兄為何此時走?”
秦旭道:“你已是待嫁之人,而父親不日將歸。父親在,即使儕居一府,我不能如刻下一般穿房入戶,你亦不能如刻下一般敞門迎我。隔著一扇門,見不得面說不上話,又有何意義?我離開,不過是先去益州等你。”
秦妚一聽,止住悲傷,換上笑顏,卸了衣裳又與兄繾綣。
*
秦旭途至益州界分,遇一駢齒老者挈著三尺幼兒,正舉斧鑿冰河。
冰河破了口子,活絡欲碎,秦旭不願下馬而行,他一拎馬鬃,馬兒仰頸嘶吼,把四蹄一邁,正要躍過衣帶水般的冰河。
在此當口,誰料那三尺幼兒忽竄到馬腹之下。
馬兒蹬蹄躍過時,勾到了幼兒身上的背囊,連人帶囊的,一同踹到冰河上去了。
駢齒老者只聽耳邊一道孩兒驚恐聲,馬躍到對岸時,他兩眼迷濛,好似瞳中飛閃過一隻蠅蟲,待兩眼清晰,才知剛剛閃過去的是一匹馬,而那道驚恐聲正是孫兒所喊。
孫兒躺在冰河上,身上的破布背囊散開,背囊裡的東西一托頭倒出,有一副縑帛畫卷,幾件千補百衲的衣物,還有一串銅幣。
駢齒老者見狀,丟了斧,急步走到孫兒旁,酸聲喊道:“乖孫醒醒,乖孫醒醒。”
孫兒氣息奄奄的睜開眼,老者淚出如雨,抬頭欲責作俑者,但見馬背上科頭坐著的作俑者,衣著華煥,行裝齊整,隨指一處,都是貴公子之氣,他訕訕合了嘴,鋪眉善眼,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秦旭本想置之不理,但兩眼膠在縑帛畫卷上的女子怎麼也移不開,他下了馬,拾起來細細一品。
畫中女子斜倚繡榻,可鑑烏髮高挽,排簪花冠偏帶,粉面濃濃宛若水懷珠,眉黛刪刪渾似遠青岫,瑩目澄澄不殊霞映塘,桃唇紅紅好比日輕烘。
微微展靨,竟有兩排碎玉,玉中似藏出谷鶯,一道盈盈笑聲感心頭。
身姿窈窕堪憐,好似仙子從輕雲出岫,嚲地衣袖若能一拂,定能生出一縷春風。
秦旭愈品愈覺得畫中人很是面染,含顰的眉宇,好似那位有一面之緣的小搭子,於是問:“畫中是何人?”
老者見問,回道:“不知,但我猜是宮中的哪位娘娘吧。”
“娘娘?為何這般說?”秦旭問。
“我啊,十多年前從那石渠閣裡挖出來的,當初長安宮殿裡的書畫都燒燬了,就只有這副畫像鍍了金,一絲不損。石渠閣曾是皇室藏書之處,畫既然從此處來,那畫中女子應當是一位娘娘了。”
老者說得不緊不慢。秦旭撫著畫中人若有所思,收起畫卷袖入袖中,作威作福,從行裝取出一袋黃白之物與了老者,道:“畫與我,我與銀你。”
一幅畫而已,並不值錢,老者一直秘惜於今,不過覺得畫中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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