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阿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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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驚,尤氏反應疾速,忙請他入席。
敘了姻戚禮,一場談宴氛圍洽洽,他們心照不宣,不敘不愉悅之事,只是互問近狀如何。
這是尤氏初回見曹淮安,他與他父親曹雍也倒是肖似,生得天庭飽滿,是福運之相,尤氏心下稍安,轉頭看著側旁活潑亂動的蕭嬋,目光變得慈愛。
沒有蕭嬋在身邊,曹淮安意緒無聊,忽想到周老先生說的話,他斜眼偷看尤氏,尤氏眉宇之間和蕭嬋果然一模一樣,如今他不得不相信自己娶的人,情塗非常,身份也非常。
蕭安谷歪著頭,眼瞪著與他相向而坐的曹淮安,輪到曹淮安開口時,他還想趁幾句嘲諷一番,但一次次被母親斂額阻下,他只索含忍怒火不發。
蕭安谷白日受了蕭嬋那句話的刺激,晚間又受母親目光的指點,他面頸發赤,難以坐定,宴至中時,假言目澀,敬了幾杯酒就離席了。
一道踽涼背影,消失在月色下。
蕭嬋坐在祖母肩頭下,有一口沒一口的喝湯,眼只往兄長離去的方向溜轉,她世不曾見過兄長這樣不開心。
起先真以為他困頓疲倦,但他三宿不眠都精神百倍,應是獨到庭中喝悶酒去了。
一定是她今日情急之下說的那句話傷了兄長。
錯在自己,蕭嬋也難以坐定,醞釀著該如何為自己分辯,左思右想倒不如直接道歉,這事確實是她的錯,何必再飾言不認錯呢?
蕭嬋袖過案上的栗子,亦託言目澀,接武離去。
曹淮安一雙梅目隨蕭嬋而走,今日聽到她護短之言,他心裡樂開了花,但只是樂了一下,晚間的談宴她眼膠在兄長身上,一眼都沒往他身上看來。
隔別良久,她好像一點也不想他。
*
蕭嬋接著兄長的步武離開,一直走到了院子,院子燃了明晃晃的燈火,她目力又肆好,遠遠的就看到兄長陡的飛起一腿,踢在亭柱上。
腿再結實,也不是臼腿,怎能比得上石柱。果不其然,下一刻蕭安谷貓著腰,嘴一張一合呼呼的抽氣。
蕭嬋在原地突磨了許久才拖著討好的尾腔喊道:“阿兄。”
蕭安谷聞聲,剛才曲脊蝦腰樣立轉成挺背直腰樣,腳尖雖疼,聲音卻無半點顫抖,“哦,你不是說不想理我了嗎?怎麼還來與我這蠻不講理的人說話?”
他今日認透了蕭嬋,竟然為了一個毫無血緣瓜葛的男子傷他這個兄長的心,他白為她操心這麼多年了。
蕭安谷又想起竇成章所說,時光荏苒,當初親暱的兄妹今也需要別嫌,他五中更是感酸不已。
以後都不能揹著她飛簷走壁,也不能與她抵足看月亮數星星,更不能打雷的時候在她屋外守著。
往後這些事情都只能讓她名義上的夫君來做。
蕭嬋冉冉纏纏走過去,放軟了聲,道:“今日是我錯了,女口之言,兄長可別放在心上。”
蕭安谷投袂倒退,道:“你別誤會,我可沒生氣。”
他是個有骨肋之人,才不會因區區一言而生氣呢。
“阿兄我真知道我錯了。”
“那你錯哪兒了?”
“我不該傷口撒鹽,明知道兄長無理,還當面拆穿,傷了兄長的面子。”
繞了一個彎兒說他不講理,這是哪門子的道歉?蕭安谷臉色更沉,轉過身,淡不濟的說:“反正你就是沒良心。”
斷片之後,更沒良心了。
淡漠的背影對著自己,蕭嬋心荒涼,捽住兄長的衣袖,道:“我真的錯了,阿兄不要不理我,我把最喜歡的栗子送給阿兄。”
蕭嬋剝著方才從案上袖走的栗子,且剝且縮縮搭搭的哭著,她低著頭,一顆顆承睫的粉淚,轉瞬就落在鼻凹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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