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喚曹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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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後,呂舟就再也沒帶她入府了。
在此看來,呂溪也非尋常女子,那時明明才十二三歲,仗勢不低脾氣不小,本以為她與蕭嬋脾性逼肖,不想是女大十八變,上了花轎又變三變,連性子也變了。
曹淮安不由得嘆氣,擺手要他下去,自顧翻起成山的冊子看起來,密密麻麻的字,讓人眼花,看了良久愣是半個字也沒看見去。
孟魑拱手而退,方揭起半邊帳子,冷不防聽到背後一聲無奈的長嘆,眼梢往後一瞟,主公眉寸含愁,頻頻搖首,想是為少君之事煩惱。
君有憂,臣當解,孟魑想了想,道:“其實也有生過氣的,就將她抱住哄一鬨就好了。”
說完不待座上人開口,紅著臉匆匆離去了。
後頭還有話未說,抱住哄完,還需到榻上來一場。
曹淮安恍然大悟,多日憂愁頓消,原來是要抱住乖哄啊。
大抵可以試一試。
於是他肚揣著孟魑所言,一直尋機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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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言次,不知說到了什麼,二人言語乖裂。蕭嬋抬腳要踹,兩隻小手已揮舞起來了,從前面抱住的話,臉說不定要受傷,曹淮安摩拳擦掌弓身繞後,欲要展臂擁她,屋外卻來了人,正是信使。
是荊州那邊來信了。
蕭嬋聽到家書,滅卻了怒火,也不搭理房內的人,兼縱帶跳的出寢門拿信,一封書信而已,眼兒上下流轉了四五回。
信是兄長送來的,看到“兄將授室”四個字時,蕭嬋不禁粲然一笑,她的好阿兄,終於要與武西施成一對有情人了。
她跑至案几旁,攘袖露皓腕,春纖握管,泚筆回書,一紙寫滿,又另取一紙,全然忘了房中還有一人。
曹淮安在案前延頸而望,可惜字如蠅頭,礙難辨清,只得作罷。
蕭嬋寫完,在尾端畫上花押,緘封停當後遣使送去。
待信使離去蕭嬋才想起房內的男子,轉眼看去,曹淮安繩著飲茶食果,形孤影隻,再看側頸上鱗傷,五中不禁潛生歉疚,她取袖中膏藥奉上:“藥給你,這幾日是我粗蠻了。”
掌上託著一玉罐,曹淮安神魄卻陷在一圈圈的指腡裡,她寫了半日的信,涔出了手汗,那指腡因汗浸潤而光汃汃的,似溪面上的波粼。
不等他接手,蕭嬋自顧啟蓋,指沾軟膏,為他傅藥。
曹淮安有些感動,她終於發現自己的言行魯莽了。
藥暍暍而指涼涼,曹淮安心狂喜亂如麻,僵著身胚由她傅藥。
蕭嬋道:“你把頭側過一些。”
“噔”的一下,頸閃到另一側,青筋裸露,傷痕昭昭,蕭嬋將藥敷摻在傷處,嘴裡喃喃:“原來我下手這般重的嗎?你怎麼不躲開?”
曹淮安說道:“這不是躲不開嗎?”
蕭嬋霎霎眼,道:“下回你離我遠一些吧,我情緒上來,難以控制。”
“嗯。”
與她相處的時日本就少之又少,好不容易閒暇幾日又逢上行經期,行經期過了卻因飲了湩乳而身子不恣,等身子小差,他又得去幷州,沾皮靠肉的事兒一次難求。
忽然,眥內落了物,澀疼兼癢,曹淮安舉手便揉搔,皂白分明的眼一下子紅絲映現,酸淚不止。蕭嬋見狀,捺住他的手,痛叱:“住手!”
一聲痛叱,曹淮安果真住了手,眼眶紅紅,不解的著看著她。
蕭嬋解釋:“不過是有小蟲落內,吹一吹就好了,用手揉,是劘目之舉。”
語未竟,曹淮安鼻端遄發靈香,原是她折腰輕軀,令他仰頭看天,以兩指分開餳澀的眼皮,照著眼睛煦煦吹氣。
這是宋先生教她的。
她以前眼睛落了物就用手去撓,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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