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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淮安捂住還在開合的手指,問:“你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她朦朧著醉眸,只是孜孜憨笑著,笑夠了才道:“不知道,記不清了,但我記得是桂花味的酒,還吃了八顆羌桃,吃得喉嚨幹疼,差點鼻衄了,後來喝一杯苦茶,又好了。”

蕭嬋只是一邊手被制住,另一邊手還是自由的,且說且扳指頭數算。

“羌桃還是君家開的,顆顆果肉完整,沒想到君家這般厲害,我以前開的都是碎碎的呢。苦茶是宋夫人給的……後來我去了院裡,燭火被風吹滅啦,我就唱歌,唱著唱著,就爬出來一條蛇,嚇死我了。哦,我唱唱今日在院裡的唱俚曲吧,可好聽了,是祖母教我唱的,你要認真聽啊,我只唱一遍。”

蕭嬋清了清嗓,挼舞開唱:“快樂人兒莫亂跑,祖母在家待你歸。翩舞蝶兒你慢些飛,我的乖孫在後苦追。翩舞蝶兒你快些飛,乖孫兒我帶回,天色壓黑,尋不到家,可莫怪誰……”

肉聲動聽,曹淮安嘿記唱詞,蕭嬋唱完後,唱詞在腦海裡旋了幾旋,他是聽明白了,這是俚曲裡的快樂人兒與乖孫兒,就是蕭嬋。

他能想到一個垂髫少女撲飛蝶,後頭的祖母唸叨她小心些的畫面。

初次遇見她的時候,她也是垂髫少女,趴在女牆上一動不動,現在想起來,可真是乖巧,誰知道會被慣寵成一個“半彪子”的脾味。

唱到一半,蕭嬋想起了一件事兒,止了歌聲,道:“哦,那王少侯還給了我折了一枝花,不過我拒絕了,色醜味臭,還是梅花好看……”

王庇鹿?他定然是負冒蕭嬋美色,以獻花為由來攀話,曹淮安不想再聽有關他的事情,出言打斷她,朝外頭道:“備些溫甘拓漿來。”

“我不想喝甘拓漿,我要喝橘枳露,繯娘,我要喝橘枳露……甜甜酸酸的。”

扯著嗓子嚷了許久,直到繯娘應聲才罷。

甘拓漿和橘枳露皆是解酲之湯,較之前者,後者清甜兼酸擠擠的,一碗落肚便能緩宿醉。只要蕭嬋一有沾酒念頭,繯娘都會提前備好,今日也不例外,早就吩咐宛童備好了。

蕭嬋閒著無事,便問:“喂,那玉璽是不是在你這呀?”

“沒有。”曹淮安回道。

蕭嬋一臉不信,“可都說在你這兒呢……但是你太兇了,他們打不過你,只能遠遠覬覦。”

當年隨父親到皇宮時,曹淮安見過一次玉璽,沒什麼新奇的。

人人為一顆玉璽爭得你死我活,曹淮安甚不屑,以為得了這東西就能統一九州,都是咫見之人罷了。

“唉,要是玉璽早點出現,就能河濂海夷了,父親也不用日夜提心吊膽的了。”蕭嬋嘆著氣,“那些諸侯就如狼豺虎豹,江陵是父世郡,丟了有何顏面見祖宗呢。”

“若夫人得了玉璽,會給誰。”

“當然是給你啊。”蕭嬋毫不猶豫的說道,“我才不要父親成為眾矢之的,曹氏兵強馬壯,江陵就這麼一塊佌猥地,而且都是傷殘老兵了,全部攻進來,三日就破了,破了城,我就要成俘虜了。”

當年蕭氏攻司州關隘,城上往下澆沸水,砸巨石,將領躬冒矢石沸水,有的腦袋被砸得血流如注,僅剩一絲殘息也要登上城門。登上了城門,見敵兵舉刀就砍,志梟逆虜,那其他諸侯之兵,就是來駁腳而已。

蕭氏之兵勇猛,如今斂鋒藏銳,也難矇蔽眾人之眼,守著立錐之地卻能自封,十多年多年過去了,兵力定是隻增不減。

老弱殘兵?三日就破?只是一句笑話罷了。

把玉璽給他,他就是眾矢之的了。

唉,曹淮安的四兩紅肉都是蕭嬋,但在蕭嬋的四兩紅肉裡,坐窩兒沒有“曹淮安”三個字,真想剖開來看看,裡頭到底裝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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