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粲花之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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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我?”
“因為開心。”
曹淮安:“……”
看他生氣,蕭嬋便開心。
曹淮安拿起軟帕擦乾了玉足。
竅生生的玉足就如雪藕冰筍,曹淮安攥著不願釋手。
蕭嬋羞答答地縮回玉足,岔開話,道:“君家知道流水不庸嗎?一個人總悶著不動,身子必定弱。你以為我出府出城是貪玩,其實我跑跑走走,就是在強身健體……”
【流水不庸:比喻事物經常運動,不易侵蝕,引伸意就是人經常運動,可以強身健體。】
這話是父親教她的,每當祖父不許她與兄長出宮玩兒,她就搬出這句話來,屢用不爽。
曹淮安附和著點首,“汝說的在理,我明日帶你去習武之地,走走跑跑幾圈。”
蕭嬋:“……”
她才不要去全是男人的地方。
......
天又瀝瀝下起了雨,只一會兒太陽既出,赤蜃橫空。
蕭嬋倚軒閒眺,暗生悶氣,看到赤蜃才換上笑容。
......
曹淮安處理些雜事後,也將近三月中了,他便繯娘摒擋行囊準備去幷州。蕭嬋沒想這麼快就要上路,當夜鬧了失眠。
曹淮安不想彰明較著的就道,隨身僅有二人,一位為蹲銜的太僕,二是孟魑,但派數十名舍人潛盾身後。
月色轉西,濛濛天際,朱帷已掛起。
春風料峭樹葉簌簌,車馬飛馳山路,泥塵群飛舞。
車伕將韁繩緊握向後一提,嘴裡“籲”了一聲,將馬車停至一旁。馬兒妥頸嚼草,似是此處的草嫩水甜,馬兒吃得不亦樂乎。
車伕跳下馬車,將繩子系在樹幹上,往前走了幾步伸首眺望,遂對簾內之人道:“主公,前方就要到姑臧了,可否要尋客館休憩?”
車內男子微掀開眼,伸出二指捻起簾角撩起,淡淡道:“知道了。”
語閉,悄無聲息地下了馬車。腳下踩到了塊石頭,差些讓他踒閃了踝骨。
男子且走且望四周,但見山谷谽谺不見尾,石壁嶙嶒孤聳沒雲霄,草木蓊藹晨禽翰飛,萬壑爭流峰巒競秀。男子嘴角勾起自言道:“涼州竟然有如此美景,小車伕你說是吧。”
他鼓步而行,車伕相跟在後。
那被喚小車伕的人嘴角頻頻抽搐,“主公,可否把‘小’字去掉?或者您還是直接喚我名字罷。”
男子捻眉,結舌良久才道:“你還未回我話,這涼州是美景如何啊?”
車伕面無神色答道,一字一字頓道:“甚是是宜人。”
“哦。”男子嘖了一聲躇足掉頭,黑沉沉的眸子盯著他,似笑非笑道,“可我又覺得似乎沒那麼宜人。”
車伕妥首微作揖,道:“是標下眼拙。”
二人不知不覺走到溪水邊,那水流湍急,淙淙聲響,金鯉突躍濺沫。
車伕早已熟慣主公的性子,此時已趕了三天三日的路途,眼底血絲交織,默默蹲下身,把手中的劍  輕放在地上,捧起一把水潑上臉,溪水清冷,忽然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他頓時醒神,且起身且褰袖拭水。
“主公,有人。”
男子問:“有多少?”
“屈指可數。”
二人避眼於草叢間。
男子看著疾走的馬車,道:“那是……涼侯身旁的小將軍吧?看來不巧,這涼侯是要去幷州了,坐著馬車,想來他的妻子也隨去了,真可惜,許久不見,還想與她說上幾句話呢。”
車伕問:“那我們現在把他攔下或者也去幷州?”
“無需,去涼地尋那位周老先生便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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