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粲花之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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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婦,不嫻婦道,竟還使心用腹邀男子踏春。
對丈夫忠誠,可是婦道。
恬不知恥,顏甲一詞,非她莫屬。
氣死他了。
“庚齒尚小?我沒記錯的話,過多幾個月便是十七了。”
距溽暑還有四個月,到時候蕭嬋便是十七歲,尋常婦人都作了母親了,再看看她,還像個孩子一樣調皮無賽,徒惹人擔憂。
但在繯娘眼裡,管是十七還是二十七,各肉兒各疼,蕭嬋永遠都是一個乖孩子。
一旁的梁壽將罪自攬,急嘴急舌的說道:“今日是上巳佳節,正是拔禊之日,少君是為君上採釁浴  用的香草才晚歸的。少君出城,是標下無能阻止,願降跽謝罪。”
說著,撩起徵裙,單膝著地,做出請罪之姿。
竇成章說的別有一番雋味,曹淮安嗅到他們身上的香草氣息,心下回嗔作喜,難道她真是為自己採香草嗎?
再看遠處的女子,一抹倩影煢眇,腰間玉佩珊珊,髮梢隨風翩躚,竟然如此美曼靜好,胸腔裡的那團怒火,不知不覺消散了。
繯娘瞧見他顏溫霽,接著梁壽的話道:“梁將軍曾勸翁主回城,可翁主說了要親自採來,採得都是嫩莖綠葉的,費了不少力氣呢。”
孟魑假意打個噴嚏,道:“君上,這天似有澤風之意……也有些涼了。”
曹淮安舉目一看,果真是高雲黯黯
“啊——”繯娘匹然斂眉,“翁主在河邊洗香草時,不慎跌到了水中,衣裳都是溼了,這可怎麼辦啊……”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為她說項,曹淮安反倒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他不動聲色地走過去,看著一地被揪落的香草葉,原來是氣沒處使,團團都發在香草身上了。
曹淮安繞到前方去,道:  “辛辛苦苦採來的就這樣糟蹋嗎?”
面紗下粉唇氣得骨嘟起來,蕭嬋毫不遮掩的剜了他一眼,側過身子,沒好氣道:“幹汝何事。”
曹淮安劈手搶過香草,道:“聽繯娘她們說,此是要贈於我的,當然與我有干係。”
“是啊,但是我現在不想給了,君上沒良心,欲敲撲我一番,我幹嘛還給你呢?”
蕭嬋亦要去奪,曹淮安閃過身沒讓她得逞。一個切齒銜牙一個嬉皮笑臉,遠遠看著卻像是小夫妻打情罵俏似的。
曹淮安扼住揮舞四撓的拳頭,因怕弄疼她,沒有使出膂力。蕭嬋不依不撓,手腕被鎖住然而還有腳,用著貓兒大的力氣反抗。
垂眼看到浸溼的鞋襪,他道:“我何時說要敲撲你了,拿鞭子抽下去,命都該少去半條。走罷,回府換鞋襪,都溼了,不好受。”
蕭嬋蹦跳著,說道:“不走,不換,放手,快放手,你這個是非舛斡、狹小肚腸的小人,滾開滾開。”
不過是出城幾個時辰,他就特意下令不讓她進城,往前還非給自己帶上一個大度量君子的稱號,呸!就是一個悻悻自好之徒。
“別使性摜氣的,天要下雨了,夫人想全身都溼透?”
曹淮安已習慣她暢叫揚疾了的時候了,理難以佔風頭,但他力氣十足,用蠻力壓制就對了。
饒是蕭嬋使勁反抗,但只能踉蹌隨行。
“淋不死我……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咬人了啊……”說得太急反而被自己的唾沫嗆著了,她打揢了一時半會兒才繼續道,“我的外稱是’  利嘴尖牙’,你是不是忘了當初我咬你的時候?我和你說,那還是沒下狠口,我還可以用牙開羌桃,還能齧碎骨頭,發起狠來,信不信我把你骨頭咬碎……你放開我!”
曹淮安權當她說的是口占之言,用齒開羌桃,榴齒變碎齒,還說齧碎骨頭,她當自己是猛虎獵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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