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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策馬而行,月至中天,前路傳來金鐵交擊的聲音。轉過一道石壁,卻是一座藏在山腹之中的石谷。山谷以石為底,地勢略低於兩端峽口,左側有一方巨大的黑巖自頂壓下,石下一名白髮老者背抵著石壁,以指為戟以掌為刃,讓六名阿拔斯人困在當中,臉上卻無驚惶焦慮,神態怡然,如走閒庭。

六名阿拔斯人卻似練過一種合擊的武學,攻退之間頗有法度,雖然以一人之人遠不及白髮老者,但是六人揮舞西陸月刃而成的雪白光幕將巨石下的空間罩在其中。

九名阿拔斯人站在外圍,一人居中而立,手裡提著裝人的大麻袋,揹負一張銀色金屬大弓,露出肩頭的弓稍雕著精緻的紋路,在月輝照映下,浮出淡淡的光暈,光影中彷彿藏著一隻腋下生翅的獅子。隔著百步遠,看不真切,越仕卻一眼看出這張大弓不是凡器。

兩名阿拔斯人前胸肋下染有血跡,趺跌而坐,閉目瞑神,兩側太陽穴至眉間隱現出一道極淡的青色紋路,想必是用西陸某種的功法療傷;谷中石地零亂躺著數具屍體,都是穿著騎射胡服的跋野人,還有二三十名胡騎散亂的堵在另一端的峽口,見越仕他們走進山谷,分出半數往這邊馳來,皆掣出長弓,拈箭搭在弦上,惟有當前的一人提著玄色大戟,臉色陰沉的注視著越仕等人。

揹負銀色大弓之人顯然是這些阿拔斯人的首領,他此時看見越仕他們,眉間皺起,與身側之人低聲吱呀了幾語,便有四名手下大踏步走來,其中一人與那名手持大戟的跋野人低聲說了一句,只見那人臉色稍緩,沉頷應允了某事。四個阿拔斯人有如游魚一般穿過胡騎,往這邊欺來。兩前兩後步伐交錯初不覺然欺近身前卻有股威壓,果真是一套合擊的法門。老者左手微抬,袍袖一抖,山岩谷壁皆沉入天地溶成一片,加在燕然身上的威勢不知不覺間蕩然無存。

越仕、江翼、越青龍、江勝卻不敢大意再坐在馬上,躍下馬來,掣出兵刃,搶前一步,將老者與燕然擋在後面。

老者微微一笑,暗道:還知道敬老愛幼。

一名阿拔斯人瞪著青碧色的眼珠子望著越仕,說道:“此路已封,要去可敦,請到山右繞行。”

退回去繞行峽口山西麓,要多走五百里路;這蕃人還有臉說出口來?

越仕嘖嘖暗叫:他奶奶原來會說中州語,只是太難聽了;這眼珠子跟青玉似的,不知挖下來還值不值錢,見他只與自己說話,知道他們也沒看出身後青衫老者的深淺,輕鬆說道:“你爺爺要做這無本的買賣,你們留下錢財,再請到山右繞道。”嘴裡說著話,拿眼卻瞅後面的跋野人騎兵,暗道:跋野人抽冷子射箭,這架可沒法打,還是先退入峽口再說。

這名阿拔斯人的中州語學得不地道,過了一會才琢磨明白越仕的話,嘴裡鼓起,喉節咕嚕滾動,想說什麼偏偏忘了這話如何用中州語說出來,急得白頭巾裡一雙倒眉豎起,甚是醜陋。嘴裡咕嚕大叫一聲,兀的目放光華,足下丈餘地縮成一尺,月刃刀自上劈下,離越仕額頭還餘十分,刀勢已吐出七八分來,勁氣吹得越仕鬢髮狂亂。

越仕驀的一驚,矮身抬刀,只覺手臂一震,一股巨力沿刀刃手臂急速傳下,壓在胸腹之間。塌肩縮胸,將巨力御去三分,後退一步,輕咄一聲,吐出鬱積在胸臆間的濁氣,大罵一聲:“狗孃養的,動手也不招呼一聲。”怒目呲嘴,胸意翻騰著狂烈的狂暴之意,手中連環斬落,卻似一蓬蓬野火落下。“觀雪刀”卻是極柔婉的名字,誰能料卻是一柄狂暴之刀。那凌空而至的刀光之中挾著劇烈的破空響聲,一刀奪魄、刀刀奪魄,便是讓眼前人再逼退一步,也刀指雲天刀意凌烈。

越青龍見公子起了姓子,怕他吃了暗虧,將刀拔出,躍躍欲試。

老者見暗道:越仕還不能盡擋下一人,你們四人一起上前,正方便他們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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