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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岫煙讓尉潦一語點破身份,怔立當場。
樊文龍看在眼底,心裡一笑,暗忖:北唐城外兵荒馬亂,花岫煙竟敢駕車出城,可疑處甚多,趙景雲因徐汝愚負傷遁走而困擾,對花岫煙一行才未多加註意。倒是自己無事尾隨,無意間發現徐汝愚的藏身之所。
呼蘭、南平、瑤光殿等勢力的高手,大概想不到徐汝愚先潛回北唐城中,而後又藏身與呼蘭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馬車之中。
徐汝愚心脈之傷未愈,戒備之心也重,巖琅、花岫煙在旁窺視,樊文龍也無隙傳聲言明來意。尋得趙景雲,將徐汝愚藏身之所告之。
趙景雲為人慎微,在洛伯源、梅映雪倆人暗中確定徐汝愚藏身馬車之中,才認定樊文龍此來沒有敵意。
樊文龍若真是樊徹派出刺殺徐汝愚的,只需當場揭穿徐汝愚的身份,就能讓徐汝愚陷入呼蘭武士與他的合圍之中,此時樊家最大的利益莫過於徐汝愚橫死當場。
尉潦等人雖然頗為懷疑樊文龍的用心,但是趙景雲堅持,又有梅映雪、方肅支援,遂將徐汝愚的坐騎青駿交給樊文龍,向徐汝愚闇中傳遞資訊。
北唐城外兵荒馬亂,花岫煙卻因有呼蘭武士暗中跟隨,所經之處甚為平易。若非有事需徐汝愚親自決定,趙景雲倒不會讓尉潦去襲憂花岫煙一行人。
花岫煙與巖琅相視一眼,都能看出對方眼中的尚未消逝的驚惶。
尉潦的修為未必高過他們多少,只是他們心神初為梅映雪的縛神勁所制,梅映雪斂息身退,尉潦趁虛而入,威凌無儔的氣勢壓來,三人心神所受震撼百倍於常時,瑞兒禁受不住,噴出一口鮮血,才能化去侵凌經脈的殺氣,卻對迎面劈來的雪刃無計可施。
花岫煙望著雪地裡橫臥的四具呼蘭武士屍體,此時才明白他們何以死得悄無聲息,心想:若是堅持前行,不知還會有多少族中武士會折損在江寧眾人的手中。
秦鍾樹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裡,此時他亦能想透花岫煙身為呼蘭人的事實。
花岫煙露出苦笑,說道:“前程受阻於江寧眾人,我等只有在此折向,從井陘通道,前往范陽。”
太行山,古稱大形山,以形貌高大而名之,由北向南迤邐而來,層巒疊嶺,幾無間斷,太行山為褶皺斷裂之山,東麓如刀削斧劈,陡峻不可樊,乃晉冀之間的天阻。
太行山內有斷谷深壑,河流源發流經於此,由西向東,穿過山脊,注入幽冀平原,河峽斷谷乃是穿越太行山天然孔道。
千里太行僅有八處斷開叫做“陘”的谷地,可以東西相通,並稱太行八陘。
北唐東有滹沱河支流綿河橫穿太行山斷裂谷流出,其沿河隘道便是井陘,井陘,名列太行八陘之五,天下九塞之六,位於太行山東麓井陘山,為幽冀西出汾水河谷的重要通道,也是從北唐進入趙邑的重要通道。井陘兩邊石壁峭狹,一線微通,迤儷蜿蜒百有餘裡,車不能方軌,騎不能並行,險厭難行。
太行八陘,北三陘為飛狐、軍都、蒲陽,第七陘飛狐陘位於恆山翠屏山裂谷之中,荀家於築堡口外築蔚堡扼守飛狐陘北口,由蔚堡向南,翠屏山如屏橫於眼前,轉折裡許,大山豁然裂開,飛狐陘就打此處曲折前行。飛狐陘北通雁門、馬邑、平城,為太行以北諸邑之咽喉,東接太行第八陘軍都陘。軍都山乃燕山山系南支,范陽東側的溫榆河源於此,沿河隘道即為軍都陘。幽冀重鎮居庸關位於軍都陘,軍都陘最險處有四十里關溝,范陽蔡家在此築五道關城,統稱居庸關。飛狐陘南接太行第六陘薄陰陘,由隘門山峽入,取道岩石間,路僅容騎。右壁峭插千霄,左則絕澗數百丈,下有怒湍,名拒馬河,是以晴雷起於足下。幽冀重鎮紫荊關控扼蒲陰陘東側隘口。
太行北三陘,並稱居庸關大通道,呼蘭鐵騎若從西北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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