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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借,御無可御。梟面武士心中難受之極。並且,他座下駿騎也受力不小,當時已有脫力的跡象。然而,這畢竟是出自大月的汗血寶馬,強撐到現在。如是尋常馬匹,怕當時就受力不過,猝死當場。若是梟面武士平曰也能發現座騎異常,然則清晨一戰,神志為吳儲所懾。從城中追出已是百般不願,若非怕曰後傳入老二耳中遭其恥笑,他連這裝模作樣的追逐也想放棄。根本未曾注意到那馬剛剛騰空一躍,已經是它此時的極限。

梟面武士雙臂屈伸,如大鳥下翔,甫一觸地,便騰空向後凌躍,揮戈將一匹駿馬上武士撥下,翻身飄上,勒韁強行御上官道。策馬向徐汝愚追去。這紛繁動作俱在電光石火之間完成,梟面武士狀如鬼魅,身形幾不可捕捉。然而,卻是這片刻的耽擱,加上先前的疾行已讓徐汝愚駕著馬車駛出數十丈開外了。

此時徐汝愚業已命懸一線。雖然沒有目睹父親遭受毒手,但身後不斷有失聲慘叫傳來,間有婦孺驚怖的尖叫,血腥氣息瀰漫,只怕已凶多吉少。徐汝愚感覺天地之間死氣瀰漫,胸壑的悲憤難以抑制,卻又無法發洩。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此時,他丹府內的陰訣真氣,受死氣催激,全面暴漲,直欲刺破丹府。旬月來,它的丹府深受陰訣真氣折磨,變得堅韌。此路不通,便僻蹊徑,陰訣真寒正如陳昂擔心的那般大肆湧入陰蹺脈、陰維脈中。雖然陳昂貯於汝愚四骸奇經旁脈中的陽訣真炎源源不斷的匯入陰蹺脈、陰維脈消融真寒。但是徐汝愚大周天不通,渾身經脈太過細弱,能夠進入陰蹺脈、陰維脈兩脈的陽訣真炎甫遇陰訣真寒隨即熄滅。雖說也消融不少寒氣,但相比如湍流般湧出的真寒,確實微乎其微。陰蹺脈盆缺穴至梁門穴,陰維脈康泉穴至靈道穴之間陰訣真寒就如澎湃的河水,由於兩端的河道過窄,無法下洩,即潰堤而出。到那時,徐汝愚陰蹺脈、陰維脈俱損,神仙也無力迴天。即使雙脈無損,那股奇寒滯於胸腹時間稍長,生機也會隨之停止。

徐汝愚此時無暇顧及體內的情形,梟麵人正驅馬從身後追至,距離漸漸接近。雖然度及自己此遭必死無疑,但也不願喪生梟臉人冰冷的戈下。何況,車中五兒的最後一線生機也系在他的身上。想到這裡,徐汝愚心中生出一股悲壯的情緒。死就死吧,怎麼也要搏一搏。徐汝愚上身探出,右手緊緊拽住車把,以免墜地。左手盡力前伸,一挨手掌觸及馬尾,便反手抓住,按照陳昂傳授的功訣將其貯於四骸的陽訣真火運集到左手二白穴。立時,左手如握炭火,整條左臂如遭火炙。那漸顯頹勢的駿馬卻驟然注入新力一般,兀的提速不少,又將梟麵人拉後不少。奇寒久居丹府,徐汝愚漸能忍受。然而經奇炙一激,寒冷如同真物般明晰。兩種極致痛感在他的腦海激盪,終於承受不住,昏死過去。

璇璣與四兒坐在顛簸的車廂內,聽著身後親近之人時時傳來遭屠的慘呼,心中悲痛難抑。璇璣與兩個年齡較幼的少兒禁不住暈了過去。只餘兩個與徐汝愚年齡相仿的少年,緊緊抓住車廂壁板,扶住另外三人。聽著追兵忽近忽遠的馬蹄,心中驚恐不已,卻又不敢探頭向後觀望。兩人雖然驚恐未定,卻在親人的慘呼聲,臉色漸漸堅毅起來。

年齡最大一人神色堅定的對另一少年說道:“文長,你來扶璇璣,我看看外面情形如何。”

名叫文長的少年,接過璇璣,卻再無空手去扶廂壁。一時不慎,額頭砰的重擊廂板之上,一股鮮血沿著眉弓留下。文長無法檫拭,只得任其流經眼角。他緊緊抱緊三人,箕坐車廂內角。肩背緊貼廂壁,雖不時身子騰空而起,頭頂重重撞在頂板上,卻始終一聲不吭。

年齡稍大的少年移到車廂前面,探身出去張望。見徐汝愚昏倒,忙將他抱住拖進車廂。說道:“他暈過去了。”

文長問道:“你不用駕車?”

“韁繩掉到地上了,即使未掉,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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