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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刺進去了。等到右手五指全部扎入銀針,阮大成額頭上的冷汗象水一樣往外冒,臉色發青,不住冷哼。
這刑罰看似不怎麼樣,卻是把人體最敏感的神經給刺激了,他再硬氣,也是吃痛不住。
沈榷看在眼裡,喜在心頭,不住點頭,心裡一個勁的大叫“有戲,有戲!”
陳晚榮站起身,走到阮大成面前,一巴掌打在他臉上,笑道:“阮大成,這只是玩法中的一部分,我們接著來玩後面的,包你喜歡。”
阮大成嘴一張,呸的一聲,一口血水朝陳晚榮吐去。現在的陳晚榮身手敏捷多了,一閃身讓開,笑容不變:“你不說話,說明我這法子挺對你的路數。”右手五指放在阮大成五指上,輕輕彈動,好象彈琴一般,靈活得緊。
陳晚榮的手指每彈動一下,阮大成都要吸口涼氣,冷哼一聲,好象兩人訓好似的,阮大成也太配合了。陳晚榮的手指突然加速,迅速起落,阮大成終於忍不住了,一聲長長的慘叫“啊”衝口而出,格外響亮。
這是他受刑以來的第一聲慘叫,聽在沈榷耳裡,喜在心頭,大讚陳晚榮這法子管用。
“還有一隻手!”陳晚榮提醒一句,那個瘦長漢子拿起銀針把阮大成的左手如法炮製了。他也學起了陳晚榮的法子,手指不住在阮大成的手指上輕輕彈動。阮大成苦苦支撐,終是禁受不住,慘叫聲一聲接一聲。
用刑時,要是受刑人不理不睬,那麼不可能問出口供。若是他在叫痛,那麼十有八九會招供。沈榷深知此理,焦慮扔到一邊去了,衝陳晚榮一豎大拇指,讚道:“陳將軍,還是你的法子管用。一根小小的銀針,居然讓這麼死硬死忠的人叫痛,太不可思議了!”
他不知道人體最敏感的神經是在指頭上,要不然也不會如此感慨了。陳晚榮笑道:“沈大人,我有點口渴,叫人上點茶,我們一邊品茶,一邊審訊,兩不誤之道嘛!”
“妙妙妙!”沈榷大笑起來,擊掌贊好。吩咐一聲,自有人送上茶水,兩人坐在一起,一邊品茶,一邊閒聊,談笑生風,好象老朋友在敘闊一般。
只是,阮大成的慘叫聲不斷,讓人想起身處刑室,要不然肯定當作是在閒敘。
不得不承認,阮大成真的夠硬氣,雖是痛苦不堪,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都快虛脫了,仍是不招,只是慘叫。
陳晚榮雖是恨他,於他的硬氣也不得不服氣。如他這般硬氣的人,天下間真不多!沈榷點點頭道:“如此硬氣的漢子,居然要為逆,真是可惜了!”
折騰了一陣,阮大成暈過去。給用冷水潑醒過來,又是長聲慘叫。時間在流失,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阮大成實在是禁受不住了,大叫一聲:“陳晚榮,我招!”
“要叫陳爺爺!”陳晚榮冷笑聲。
“陳爺爺,我招,我招!”阮大成馬上改口,態度好得象幼兒園小朋友見到老師似的。
“成了!”沈榷一拍掌,興奮的站起身,叫人拔出銀針,這才叫人擺開紙筆,開始問話了。現在的阮大成沒有了先前的硬氣,沈榷問什麼他就說什麼,這審訊異常順利。
一樁樁,一件件秘事從阮大成嘴裡說出來。陳晚榮他們這才知道新月派原來是梅玄成於武則天年間成立,為的就是把安南從唐朝獨立出去。
至此,方才知道新月派的首腦是梅玄成。梅玄成在安南很有聲望,一副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模樣,誰也想不到他居然是新月派的首腦。
至於真實性,根本就不容置疑,因為阮大成說的事情具體詳細,就是最有天才的小說家也不可能編造得出來,其真實性一目瞭然。
“這麼多年來,梅玄成四處活動,居然沒給發現,真是想不到!”沈榷問完話,不由得感慨萬端:“梅玄成這人不是等閒之輩,可惜他要為逆,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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