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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白,白狗身上腫。”
“這這這,能是詩麼?”鄭建秋心目中的詩是平仄對仗、格律韻角皆工,能登大雅之堂的名句。象這首中唐時才出現的打油詩,平生第一遭聽到,根本不入流,不由得愣住了。
李清泉沒有讀過多少書,對詩的理解沒有鄭建秋那麼嚴格,右手在桌上一拍,讚道:“真是好詩呀!老爺子,我都聽明白了。意思是說下雪了,到處都是白的,唯有井上一個黑咕隆咚的大窟窿。這雪下得很大呀,黃狗身上都白了,白狗身上因有太多的雪,看上去好象腫了。”
這詩的大致意思就是這樣,他解得很通俗。鄭建秋愣了好一陣子這才指著陳晚榮放聲大笑:“陳小弟呀陳小弟,您居然還有這手說笑的本事,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以手捂著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都快喘不過氣來。
李清泉也是笑得不行,在陳晚榮肩頭拍拍:“晚榮,您吟詩都吟得這麼好笑,比猜拳行酒令還要讓人發笑!”
打油詩通俗易懂,幽默詼諧,比起行酒令更易惹人發笑,氣氛一下子熱鬧了許多。鄭建秋的興致高昂,一邊勸酒,一邊催陳晚榮再來一首。李清泉也是心有不甘,不住的附和。
實在推脫不過,陳晚榮只得再吟一首:“六出九天雪飄飄,恰似玉女下瓊瑤。有朝一日天晴了,使掃帚的使掃帚,使鍬的使鍬。”
一詩吟罷,鄭李二人為之絕倒,笑翻在地,半天才喘過氣來。三人你勸我飲,我斟你勸,不知道喝了多少,直到把酒甌喝空了,鄭李二人趴在桌子上大著個舌頭嚷起來:“我沒醉,我沒醉,我還能喝一千杯!”
陳晚榮意猶未盡,拿起酒甌一搖,卻是空的,搖搖頭嘆息一聲:“你們也太不經事了,還沒喝上頭就趴下了!”
孔伯進來收拾碗筷,一雙老眼不住在陳晚榮身上溜來溜去,他不說陳晚榮也知道他的意思,那就是:“你是酒缸麼?這麼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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