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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岡正臣是日本鹿兒島縣人,1914年11月畢業於日本陸軍大學第26期。畢業後曾擔任陸軍省軍務局科員、步兵第五十一大隊大隊長、第九師團參謀、歩兵第29聯隊付、第16師團參謀、歩兵第49聯隊長、第五師團參謀長,1935年3月晉升陸軍少將。
日軍發動全面侵華戰爭之時,安岡正臣正在東京擔任陸軍戰車學校校長,後來陸軍省一道調令將他調到了關東軍的戰鬥序列,擔任察哈爾派遣兵團參謀長。
酒井鎬次被擊斃之後,東條英機上報大本營,希望由安岡正臣擔任獨立混成第一旅團的旅團長。大本營對此並無異議,隨即同意了東條英機的請求。
剛上任安岡正臣就到獨立混成第一旅團檢視了自己的部下,不過令安岡正臣感到憤怒的是,之前威名赫赫的支那駐屯軍獨立混成第一旅團現在只剩下一個空架子了,八千多兵員只剩下四千不到,五個步兵大隊只剩下兩個殘兵大隊,其餘的全部被殲滅了。軍官死傷更是慘重,除了旅團長被擊斃以外,連獨立混成第一旅團唯一的一個陸軍大佐也戰死了,九個少佐死了四個,尉官以及軍曹也沒少死,整個獨立混成第一旅團算是殘了,要不是旅團的軍旗還在,否則的話這個旅團將會從大日本皇軍的戰鬥序列裡除名。
更令安岡正臣感到不安的是,獨立混成第一旅團計程車兵的鬥志極其低落,就連他這個局外人也能從士兵們身上感受到那種窒息的哀傷以及深深的恐懼。
著那還是他所認識的大日本皇軍,那還是曾經不可一世的關東軍,這只是一支已經輸掉了魂魄的殘兵。
所以作為這支部隊新任的指揮官,他首要的任務不是怎樣去為這支部隊報仇,而是重新讓這些輸掉了信心計程車兵重新振作起來。
這是個艱難地任務,這不是汽車輪胎,沒氣了就找個充氣筒,打幾下就滿了。不是,一支失掉了鬥志的軍隊就是丟掉了牙齒和利爪老虎,看似強大其實就是一隻軟腳蝦。唯有勝利,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才能使這支部隊重新恢復鬥志。
“安岡將軍,這支支那部隊人數我們還不是很確定,但是最起碼可以肯定,這支部隊有一個完整的步兵團,是經過正規化訓練的部隊。另外我們還偵察到,這支部隊曾經俘虜了大批支那土匪,人數應該在三千人左右,這些土匪到現在下落不明,很可能是被收編了,這樣算來這支支那部隊最少也應該有六千人左右。部隊的指揮官叫陳鋒,沒有接受過系統的軍事教育,學習只有初中,沒有取得畢業證書。副指揮官叫李文生,年齡在三十歲左右,其他的情況還不太清楚。”平原榮一大佐起身回答道。
“怪不得這次皇軍會吃大虧,這支支那部隊不但武器裝備精良,而且人數還遠遠出乎了皇軍的預料。按照支那人保安團的編制,一個保安團最多不會超過一千人,但是這支部隊硬生生多出了五千人,皇軍輕敵之下,被這支部隊打個措手不及也是情有可原地。”安岡正臣道。
“喲西,安岡君說的有道理,但是這不是我們輸掉這次戰鬥的原因。輸了就是輸了,輸了就是我們的恥辱,是恥辱就得用敵人的鮮血洗刷。”阿部規秀中將大聲說道。
“哈伊!卑職同意阿部閣下的意見,恥辱必須要用敵人的鮮血和頭顱才能洗刷。”安岡正臣大聲說道。
“諸位將軍,根據我們特高科得到的最新情報,雖然支那領袖蔣以及太原的閻錫山都很看重這支支那部隊,但是在物質上卻並沒有給這支部隊太多的補充,先後不過給這支部隊調撥了千餘支步槍和十多萬銀元的軍餉,兵員雖然也答應給一些補充,但是實際上到現在卻依然沒有動靜,因此這支部隊到現在只可能是少於六千。”平原榮一大聲說道。
“哦,有這樣的事情,天鎮一役,我大日本皇軍損失慘重,兵員先後折損了一萬兩千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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