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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顯眼了,肯定是打著官船的幌子和通關文書,才能一路悄無聲息的運到金陵城。
若說現在最知曉實情的就是魏國公了,但魏國公有自己的考慮:一來是金書鐵卷還沒找到,二來陳千戶家是大小姐是吳敏和吳訥的繼母,魏國公當然是想將陳家置於死地而後快,但這之前,他想仔細考量人證物證還有時機,想借著這件事將瞻園的利益最大化。魏國公可不是年少氣盛的吳敏,在沈今竹無心慫恿下就一時激憤熱血上頭,不惜承擔不孝的名聲,也要立刻將陳家拖出來以祭奠放生臺枉死的百姓。
應天府尹見眾人不說話,不反駁,頓時覺得爽氣了些,集聚在心頭的窩囊氣乘機跑了出來,環視一週,在座的各位他是誰都惹不起,但是有些人倒可以試一試深淺,比如他——應天府尹看著站在懷忠身後的懷義,質問道:“雞鳴寺是皇家寺廟,皇上派了懷義公公過來協助住持管理雞鳴寺,公公來這有三個月了吧?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公公這火燒的有些過了,都燒到自己人身上了。盂蘭盆會是你們雞鳴寺召集的,那麼多人集聚放生臺,你們事先也不檢查一下放生池附近是否有毒蟲猛獸出沒,就這樣召集萬人集會,製造瞭如此慘劇,驚擾太【祖爺和諸位開國大臣的英靈,你可知罪?”
懷義暗道:果然是柿子都挑軟的捏!這屋裡頭他誰都不敢碰,就看著我是明升暗貶來金陵的,後臺不硬、前途不明的,就敢欺到我頭上來,把我拖出去頂罪,哼,我懷義雖虎落平陽,你這應天府家犬也休想欺到我頭上來!
懷義從懷忠後面出列,站出來對著諸位大人一輯,先使出了哀兵之計,哽咽道:“無論背地放毒蛇猛獸、製造混亂的兇手是何人,事情畢竟發生在我們雞鳴寺,雞鳴寺難辭其咎。如今雞鳴寺住持苦禪大師已經坐化了,過幾日就送舍利入往生塔。”
什麼?五城兵馬司指揮使有些懵,手下不是早說這苦禪大師只是被鱷魚咬掉了左腳,已經被和尚們抬到雞鳴寺治療了嗎?糟糕!我手下的應該負全責的北城兵馬司指揮使假裝自盡未遂,而懷義的“手下”雞鳴寺住持苦禪大師“與民同苦”坐化成佛,死的透透的了,民怨大半都從雞鳴寺轉移到五城兵馬司來,居然被這閹人搶佔了先機!
其實苦禪大師也不想坐化成佛的,昨晚他放生鯉魚的時候被大鱷魚咬住了腿,幸好一群和尚拉住了他,避免被活生生拖到了放生池裡淹死,葬身鱷魚腹。只是那大鱷魚咬住腳不肯放,將左腿連皮帶骨扯下來了!苦禪大師當即疼暈過去,草草包紮傷口,在一群和尚的輪流揹負下進了雞鳴寺,進了禪房時都還是清醒的,下半夜傷口感染髮高燒也都退了,不過等快要黎明時,匆匆趕回來的懷義提著禮物,單獨“熱情慰問”了苦禪大師一會子,等懷義離開,苦禪大師便拒絕吃飯喝藥,他讓和尚們將自己抬到外面去,對著放生臺的方向大哭,強忍著斷腳之痛,帶著眾和尚給盂蘭盆會枉死的人們唸經超度,一部往生經唸完,苦禪大師便坐化成佛了,和尚們在他周圍堆上木材火花,燒出的舍利放在匣子裡,擇日建舍利塔供奉起來。
苦禪大師死的時間和方式都“恰到好處”,都是懷義機智果斷安排的結果。且說懷義回寺將沈今竹叔侄和昏迷的李七夫人都安排妥當之後,便去找從鱷魚嘴裡死裡逃生的苦禪大師,說道:“大師好幸運啊,都這樣了還能撿一條回來。不知道山下您一妻兩妾知道了,會不會喜極而泣呢?哦,對了,夫人即將臨盆了是不是?還不知是男是女呢。”
苦禪大師驚道:“你——你都知道了?”
懷義笑道:“我來雞鳴寺三個月,什麼事都不做,就專挖這寺裡陰私之事,呵呵,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寺廟的塵埃比我想象的多了去了,達官貴人也好、得道高僧也罷,個個都有一檔子汙糟事呢。這就是我懷義以後安身立命的本錢,如何不知?這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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