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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福;沒能保護好二小姐的嫁妝,是晚輩無能;事後若不能得諒解,只能怪晚輩用心不誠,與沈家不相干的。”

沈佩蘭欲再刺幾句,沈老太太一個眼神止住了,其實兩家鬧到如今,倒不是白灝的問題,主因是白夫人太不好相與了,二丫頭覺得日子沒有盼頭,心意已決,不得不成親三日就和離。

可是對外總歸不能說是女婿還湊合,是當婆婆的太極品;也不能對著白灝說你娘如何如何不好。所以沈老太太嘆道:“成親三日就和離,於我們兩家名聲都不利,說到底,還是我的孫女最委屈。”

白灝聽出沈老太太有和解之意,忙舉天發誓道:“千錯萬錯,都是晚輩的錯。晚輩今日在府上這麼說,明日在外頭也絕不會改口。若有違誓,晚輩甘願永世不第!”

對於一個讀書人而言,永世都不能金榜題名,絕對比斷子絕孫還要毒誓。沈佩蘭譏諷之色全消,面色凝重起來,和沈老太太對視一眼:不是每個人都有千金散去還復來的魄力和勇氣,此人少年時就能屈能伸,非池中之物,他日金榜題名,在官場上定有一番作為,如今看來,不是白灝無福,而是二丫頭無福了。

沈老太太以前是生意人,講究和氣生財,碰到白灝這樣的狠角色,既有心和解,就不必結仇怨,畢竟白灝也力求保護二丫頭的聲譽,他一個年輕後生尚能散盡家財以謀大局,我還在乎眼前一點蠅頭小利嗎?

“老身相信白公子是一諾千金的君子。”沈老太太說道:“我孫女嫁妝失竊,陪嫁過去的下人也有看管不力的責任,不能讓你一個人擔著。這樣吧,我們兩家各承擔兩千五百兩銀子,欠條你撕了吧。”

白灝慌忙膝行一步,因膝腿麻木,一下子趴倒在地上,“使不得使不得!都是晚輩的錯,貴府二小姐受了委屈,如何還能讓她再賠了嫁妝。”

“沈白兩家不能結緣,也不要結怨了。”沈老太太淡淡道:“你在和離文書中也說,三生結緣,今生才為夫婦。若結緣不合,成了冤家,夫妻不同心,難歸一意,不若從此男婚女嫁,陌路天涯。解怨釋結,不要相互憎恨。一別兩寬,各生歡喜才好。你尚有老母要養、有前程要奔,沒有銀錢寸步難行,總不能一場和離便傾家蕩產。我的孫女丟了嫁妝,我們沈家自就補貼上了,總不會委屈了自家的孩子,將來她若再嫁,嫁妝只會更多。我意已決,白公子莫要再提。”

幾乎達到了自己預想中的最好結果,白灝是個聰明人,深知再推脫便是矯情了,過猶不及,欣然應諾。

沈白兩家和離大戰以和解的方式結束。白家的祖屋田產已經變賣,只留下十畝祭田用於祭祀之用,老家是回不去了,白灝將母親白夫人安頓在南京鄉下一處民宅靜養,自己當日便返回國子監讀書,無論好事者如何挑撥試探,他如祥林嫂附體,始終將一句痛心疾首的“都是我的錯”重複一萬遍,全心備戰秋闈,所圖甚遠。

只是正如沈老太太所言,世人對女子就是苛刻些,儘管此事沈家佔了理,白家也認錯,可外人一說起大明慶豐八年夏天南京城最勁爆的八卦,開口就是“善和坊烏衣巷最熱鬧,出嫁的閨女三天就和離回家”,還給沈家二小姐取了個諢名,叫“沈三離”,忘了事件真正的受害者原本有個很美好的名字——沈韻竹。

倒是南京春天最大八卦的軸心人物、因捨不得小女兒出嫁,拉新郎下白馬、哭攔花轎不讓走、三日回門借酒裝瘋滿院子抽女婿——諢名叫做“崔打婿”的禮部左侍郎崔大人對沈家起了同情之意,藉口女婿八股文章寫退步了,又把女婿打了一頓。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倒黴女婿是職業躺槍專業戶,專注躺槍一百年。以後會細說他們家。

和離大戰到了尾聲,沈家各色人等悉數登場,接下來重點說熊孩子了。碼字寂寞,大家說點啥給舟打點雞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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