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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架在池塘旁邊,我以前站在上頭打鞦韆,蕩的最高最遠的時候,就直接從上頭的木板子上跳進池塘裡,那樣最好玩了。”
徐楓故意黑著臉說道:“然後一頭砸在我身上是嗎?”
沈今竹惱羞成怒,“都解釋了一百遍了,當年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就在水裡頭摸魚啊!”
當年少年不知愁滋味,沈今竹經歷了金書鐵卷之事,將丟失多年的傳家寶歸還給了徐家,一舉成為瞻園的大恩人,熊孩子在瞻園橫著走,個性叛逆、口齒伶俐,無人敢惹她,進學堂三個月就逼得夫子哭訴“君家師難為”、“何日相遣歸”了,不用去學堂上學,繡花裁衣等女紅之事她也沒興趣,閒極無聊去打鞦韆。
她像一隻飛鳥般蕩了幾個來回,看著腳下碧瑩瑩的湖水,熊孩子想出一個新玩法,她盪到最高點時鬆了手,身體魚躍跳進了水裡,恰好砸在逃學回家,在水裡摸魚玩耍的小霸王徐楓身上。
幸虧水的浮力化解了大部分的體重,徐楓不至於被砸得七葷八素,不過到手的鯉魚也乘機逃走了,徐楓很生氣,兩個熊孩子在水裡就廝打起來,徐楓體力好,今竹水性好,兩人棋逢對手,在水裡如游龍般纏鬥在一起,不分輸贏,直到被採蓮的婆子看見了,嚇得趕緊叫人跳進水裡,強行把兩人分開。這是兩人第一次交手,從此以後就成了一對歡喜冤家,不見還想,見面就吵,兩見開打,三見和好,不停地迴圈重複著這種模式,居然還互相暗中生了情愫,還真是打出來的緣分。
九年過去了,這對冤家開始規劃著未來的生活,說起了兒時趣事,徐楓更加堅定的搖頭說道:“不行,鞦韆不能架在這裡,萬一孩子們學著你淘氣,也蕩著鞦韆往水裡跳就不好了。”
沈今竹紅著臉說道:“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別張口孩子、閉口孩子好嗎?你知道孩子是怎麼生出來的嗎?”
徐楓說道:“我當然知道,不就是——”嗯,好像不宜說出來,趕緊閉嘴。
徐楓再次啞然,十二歲那年在姐夫姐夫朱希林的啟蒙下,徐楓開始懵懵懂懂明白男女之事,無數次的春【夢裡都是同一個人,醒來時甜蜜而苦惱,想要春【夢成真,他要付出比尋常人多出百倍的努力。
氣氛從甜蜜變得尷尬,幸虧此時天已經變黑了,黑暗包容了一切,兩人攜手離開了山坡,沈今竹依依不捨的看著下面燈火通明,連夜趕工的空地,“不知道何時能夠建好呢。”
徐楓說道:“大概兩到三年吧,那時海澄縣應該也初具規模,這裡的繁華將不亞於金陵。”
兩人騎馬並轡而行,回到了客棧吃晚飯,沈今竹不經意間抬頭,看見有一個少年人走去了樓上客
房,低聲說道:“你瞧那人,好像是你的外甥吳訥。”
徐楓納悶說道:“不會吧?他在廣州爭貢之役受傷了,一直在懷義公公家中養傷,後來傷好痊癒,懷義公公奉旨來月港守備,全家都跟著來了,他寫信說回金陵去了,怎麼在也在月港出現?”
沈今竹開始自我懷疑起來,“難道是我眼花了?瞧著挺像的。”
徐楓和親外甥吳訥同齡,但是在心裡是把他當晚輩小孩子看待的,聽沈今竹如此說,他有些坐不住了,便結了賬,悄悄跟在神似吳訥的少年人身後,少年人在黃字第五號房門口站住,敲了敲房門,有節奏了敲了敲房門,對暗號似的低聲說道:“隨意春芳歇。”
房門先吱呀開了一個縫,然後全部開啟了,少年人快速閃身進門,哐噹一聲關上了房門。躲在迴廊後面的徐楓低聲道:“真的是吳訥的聲音,他來月港做什麼?怎麼沒有事前告訴我?”
沈今竹說道:“在金陵的時候,我連自家門都沒進過,瞻園也是一次沒去,一般都在三山門外的隆恩店,不知道吳訥的近況,也沒聽吳敏說起過他,不如你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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