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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燕來接替何不頑說道:「下半部分還好,甚至是中段也能忽視,但在接近至尊之外的上半段,四柱圖騰便會共鳴,召喚流有相同血脈的子嗣,但這本不在天榜最初的設定裡面,因此,天榜會驅逐擾亂規則的存在,具體表現就是危險會隨著天梯的高度成倍增加。我和何不頑是玄武與朱雀的聖子,共鳴的兩根天柱把成倍的危險再次翻倍,到達我們身上就是致死的危機。」
「我們並不弱小,」何不頑淡淡說道:「雖然當日同我們為敵的人也並非弱者,可是『天意』如此,天榜裡的規則不允許我們繼續參加下去,它的做法就是抹殺掉我們,早已消失多年的怪物,無端出現的古老陣法,從天而降的隕石災難……就算如此艱難,我們當時還是扛過去了,直到第三層,也就是這一層。」
「背叛。」
在一片靜默,唯有何不頑與謝燕來交替開口的階段,何晉陽突然的開口彷彿炸雷一般響徹耳畔。
已經聽得入神的風吹西猛地看過去,跟謝燕來過去有舊的更是死死盯著他不放。
何晉陽仰起頭,不懼不怕道:「我在前往這裡的時候碰到過上一屆天榜修士留下的遺言,那上面有說過一些東西,還有這個。」掏出謝家令牌。
那一日,春田失手摔倒地上的令牌被何晉陽妥善保管直到今日拿出來。
謝燕來看到何晉陽時一愣,再見那枚令牌眼底迅速閃過懷唸的神情。
「這是我的……」他低低說道。
何不頑擔心的看他一眼,才回復道:「我們遭到同行之人的背叛,謝家令牌本身只會交給宗家子弟,但你手裡這枚卻是燕來的,這樣看來,那份遺言應該是當時那個叛徒留下的東西。」
何晉陽慢條斯理的當著謝燕來的面把他的身份名牌受到袖子裡,「介意告訴我嗎?」
被他看著的謝燕來……紅暈從耳根迅速蔓延到臉上。
「……」措手不及瞭解到何晉陽厚顏無恥一部分的何不頑張張嘴,突然生出養大的白菜終於被豬拱了的慘澹感來,他看向謝燕來,發現對方嘴唇抿的發白,眉頭蹙起,平添愁緒的風情,要不是他,恐怕根本不能從這張臉上瞧出緊張來,可事實上,謝燕來就是在緊張,因為何晉陽一句詢問緊張的手指在袖子裡攥緊。
何不頑:「……」語塞的更深,也越發感到苦澀於舌下。
不知道發小心裡苦的謝燕來還在勉強維持鎮定的模樣,抬起頭注視何晉陽的眼睛,努力平靜道:「並不是一定要知道的內容,你確定要聽嗎?」
何晉陽歪頭笑道:「不想告訴我嗎?」
謝燕來手指一抖,偏開頭,黑髮欲蓋彌彰的擋住耳廓往下,連帶那截白的發光的脖頸也被遮住,連帶聲音也聽不出破綻的冷然銳利。
「不過是件大不了的事情,沒有什麼想和不想的。」
風吹西:「……」
冷白君:「……」
春田:「……」
左顧右盼,這下,就連他們也瞧出不對勁兒來。
風吹西在看著謝燕來的時候眼神一下子就變了,那種鬱悶,無語,驚訝,難以置信等等情緒複雜的沒有一個文人能夠用單獨一個詞彙表達出來,連帶他自己也憎恨起這份敏感來。
臥槽,這世道是不是瘋了?
他和別人不同,風吹西可是親眼看著流言怎麼傳起來的,包括他自己都在裡面做了一把推手,可如今看來,假戲做真,他到反而覺得不寒而慄。
如果謝燕來知道何晉陽不曾喜歡他,那些不管是……額,人云亦云,曾經殺飱天下的血天境之主會是怎樣的反應?
他在想到這點兒時候特意觀察謝燕來的表情,看過之後心裡有數,起碼謝燕來對何晉陽的感情是真的,那麼現在問題來了,何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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