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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粹仰起下巴望著他,譏誚輕笑,「因為一句謝謝就說我口紅顏色重,商先生,你還真是沒有容人的雅量。」
他扯起唇角冷笑出聲,轉回身走到衣櫃前拿出一件灰色三件套的西服扔到床上,邊脫掉睡袍邊冷硬道:「我的確容不得人,所以少動和沈毅堯聯絡的心思,保不準我真的會把他扔進海里餵魚。」
黎粹因他一句話臉色蒼白,緊咬著唇瓣道:「商琛,我真是高看你了。我一直以為你是那種不拘泥與私情的人,畢竟只有那種人才能成大事,不對嗎?」
正在穿白襯衫的男人不屑於女人幼稚的話,以成熟的言辭教育道:「粹粹,你說的那種是聖人,而壞人的準則是睚眥必報。」
黎粹回眸望向他寬闊脊背,反唇相譏:「你難道沒聽說過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他眉宇輕挑並未回答她的話,繫好襯衣釦子又悠閒的指使她,「過來,給我挑領帶。」
黎粹瞥過一個白眼不情不願的走過去,從櫃子裡隨意撿了一條和他灰西裝相配的領帶,一米九大高個很配合的彎腰低頭。
等她拿著領帶繞過他襯衣領子,他直起身,看她面無波瀾的伸長手臂,縴手溫柔的為自己系領帶打結,他滿意地笑了笑道:「我以為你不會做。」
「不會做什麼?」黎粹手上結扣的動作不停,嘴裡是認命的語氣,「你要是問會不會打領帶,那我的回答是會,因為這是禮儀必修課。你要是問為什麼會給你打領帶,我的回答是沒辦法,現在的情況已經很糟了,我不想再因為這點小事給自己添堵。」
他雙臂不老實的纏住女人纖細腰肢,收緊向裡一靠,低垂俊眸睨著她,問道:「我可以認為你這是為了另一個男人能活命哄我高興麼?」
她壓襯衫領子的手頓了兩秒,再移向領帶扣正位置,稍作思考道:「我不想回答,因為無論我說是還是不是,你都不會樂意聽。」
聰明透亮的女人深得他心,即便眼前的幸福源於虛假,猶如泡沫幻影,一戳就破,他仍然甘之如飴。
壞人不考慮原因,只要結果。他要她站在自己面前,睡在自己床上,這就足夠了。
至於她是恨是怨,還是報復,於他而言,毫無所謂。
中午,遊輪在下一個海港城市靠岸,舞會下午三點舉行,場所是海岸邊一家音樂廳。
提前安排好的豪車排滿整個碼頭,衣著穿戴光鮮亮麗的先生太太,名媛小姐們紛紛走下樓梯,在各路新聞媒體閃光燈中鑽入車廂,再一輛輛駛離港灣前往音樂廳。
甲板上,年輕夫人如璀璨明珠般光彩照人,她挽著丈夫手臂,水眸不露聲色的瞟向岸邊,可岸上人群實在過於密集,不僅有參加舞會的富商,還有提前下船看熱鬧的普通乘客。
侍者為他們領路,待他們走下輪船,腳步剛踏上岸邊紅毯,多虧兩邊拉起的紅線,才不至於讓記者們看到商琛就瘋狂湧過來,他們跟在紅線外面移動,向攝像頭介紹這位年輕企業家的天才事跡。
「電視機前各位觀眾大家好,現在正走下遊輪的是商氏集團總裁商琛及夫人黎粹。據悉,商總的父母此前在一場火災中去世,當時商總腿疾尚未痊癒,但仍力排董事會眾議力挽狂瀾,更以對金融經濟板塊天才級的把控和判斷力,造就商氏集團股市的一個又一個神話」
記者們的話都大同小異,化成碎片扎進耳朵。黎粹繃緊下巴低垂著頭走路,儘量不讓閃光燈拍到自己,不想讓世人看到自己眼瞳裡的諷刺。
她恨不得沖那些記者大喊,商琛是個操縱資本把人活生生逼死的魔鬼,是在東南亞隻手遮天,洗錢走私的黑心老闆,更是個逼她上床囚禁她的無恥淫徒。
終於紅毯走到尾端,她眼梢餘光瞥到一個身形瘦削,面容清雋的年輕男人,他脖子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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