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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黎粹潑水回神的兩個人抖若篩糠,面如土色,冷汗瞬間濕透衣背,後面的保鏢令他們後頸寒毛豎起,僵直瑟縮連頭都不敢回。
「去給他們拿個抹布擦」
老太太本著喜歡跪就跪個夠的精神,剛要吩咐管家去拿清掃工具,便被渾濁低啞的男聲打斷。
「舔乾淨。」
輪椅上的男人薄唇翕動,眸色晦暗莫深,短短三個字在頃刻間暴露狠戾本性。
四個保鏢,兩兩將那白氏夫妻的手鉗在背後,利落一腳狠狠踹上兩個人的小腿肚,摁住後肩膀死死往地面上壓,呈現極為難堪的,面部著地的爬跪姿勢。
管家依然保持標準微笑為老太太收起青花瓷茶杯。商老太太見狀無奈搖頭,起身走到孫子輪椅的後側,伸手拍了拍他肩膀。
「孩子,你把任何事都做得太絕了。別到最後,沒有退路。」
說罷,老太太便負手離開餐廳,遠離眼前的不堪入目,遠離擺在商家檯面的黑暗骯髒。
「清掃」開始。
商琛漠然的看著保鏢把兩個人的臉摁在光滑瓷磚上來回蹭,他不喜歡這兩個人和黎粹說話的態度,以及他們的用詞用字。
一通電話打擾他觀看「打掃」的興致。
這是一串加密防定位密碼,商琛驅動輪椅來到客廳寂靜的角落接聽。
「少爺,白彥月自殺了。」
週六早上九點左右,黎粹接到何警官的電話。
白彥月死了。
死在昨夜前往拘留所的路上。
聽說是因為夜深路況差,押送車和一輛黑車追尾出了事故,那個清瘦女人趁輔警不注意,跳車後跑到高架橋邊上縱身一躍,當場死亡。
得到這個訊息,黎粹在客廳呆了三個小時,她靜默的坐在沙發上發呆,沒有任何人來打擾。
商老太太一早去老年大學上圍棋課不在家,偌大莊園豪宅,就剩她和商琛兩個,還有一些不會說笑的傭人走來走去,充當工具人的角色。
客廳裡,男人驅動輪椅來到沙發邊上,他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或者是應該解釋什麼,好像怎樣做都不太合適。
「你乾的?」黎粹蜷縮在沙發裡,呆滯茫然的回眸問他,「你把她逼死了?還是你借我的名義把她逼死了?」
這兩句話意義完全不同,卻像刀子割在男人心裡,他不敢對上她清澈乾淨的水眸,怕被她看穿自己心裡的那些汙穢不堪。
「不,粹粹,不是我做的。」商琛垂頭矢口否認,黎粹可以恨他,可以罵他,就是不能用這種失去生氣的眼神看他。
這會讓他想到那一幕,那一槍。
「是,不是你做的,白彥月是自殺,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黎粹甚至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哭這個男人的手段狠厲,還是該笑白彥月和她一樣嘗到了世界灰暗的死亡。
狠戾冷漠的男人害怕,商琛會怕,他怕的躬著肩背,在她面前低下頭,像一個虔誠的供奉者,小心翼翼去用額頭觸碰她的膝蓋。
「我錯了,粹粹。」他真摯的像女神懺悔。
黎粹抱緊膝蓋躲開他的頭,她盡力把身體挪向沙發最裡面,害怕自己反胃嘔吐弄得一地髒。
無論二十歲還是三十歲,他都是商琛,從天才墮落成魔鬼的商琛。
「為什麼?」黎粹簡直哭笑不得,「你為什麼?你為她把我推出去,現在又為我逼死她,同樣的手段用兩次,你不膩嗎?」
「不,粹粹」
他慌忙的想去拉她的手,抬眸卻迎上她冰冷美眸,那眼神,彷彿是在看個噁心的物品。
「我沒有推你出去,沒有。那次是我失誤了,是我的錯,我錯了,粹粹」
「下一個是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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