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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抓抓耳朵，&ldo;我的意思是大人是特別的。&rdo;

西門慶慶挑眉。

燕青：&ldo;真的，在我心中大人特別的……&rdo;

西門慶慶笑著打斷他，&ldo;別說了，越說越奇怪了。&rdo;

燕青看著她，眼圈突然紅了起來。

他的眼睛亮閃閃的，像是最為澄澈的溪水。

&ldo;怎麼了？&rdo;西門慶慶溫柔問他。

他眨了一下眼睛，珍珠似的淚滴自然而然從眼角滑落下來，聚在他下頜處。

西門慶慶被他的突然落淚嚇住了。

他卻揚起嘴角，對她道：&ldo;對不起，大人，我聽到了，我都聽到了。&rdo;

他的淚水掉的更多了，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他抬起胳膊擦了擦，卻越擦越多。

最終，他停住了動作，用手腕抵著眼睛，悶聲道：&ldo;我是不是害了大人，是不是因為我，大人才要去冒險，去……&rdo;

他鼻尖紅紅，淚水從繡著艷麗花紋的手腕上滴落。

他手腕上的紋身是一朵傾國傾城的牡丹花，從他手腕上落下的淚水就像是牡丹花上的露水，他的淚水也潤的那朵話越發嬌艷了。

西門慶慶看著看著，突然張開雙臂，輕柔地抱住了他。

燕青整個人都僵住了。

&ldo;大、大人……&rdo;他能唱出繞樑聲的舌頭也打結了。

西門慶慶輕聲道：&ldo;與你無關，我早晚都是要去的，解決盧俊義的案子只是順便。&rdo;

&ldo;而且，你要對我有點信心啊，怎麼說的就好像我去送死似的，我跟你說，我可有很多厲害的技術呢。&rdo;

燕青：&ldo;哎？&rdo;

西門慶慶握住他的手腕，笑道：&ldo;這下子可以放下手了吧，小乙哥？&rdo;

她喊&ldo;小乙哥&rdo;的時候，聲調微微上揚，帶著一股調皮的味道。

燕青的耳朵被這聲音揉捏了一下，慢慢變紅了。

燕青：&ldo;抱歉，是我太脆弱了。&rdo;

&ldo;沒有，你為我哭，我倒是很開心……&rdo;

西門慶慶：&ldo;抱歉抱歉，我很開心有人為我哭？&rdo;

她歪歪頭，&ldo;嗯，好像怎麼解釋都是錯的。&rdo;

燕青咬了一下唇，&ldo;大人，我明白的。&rdo;

他慢慢移開了手臂，就像是一朵牡丹從他眼睛上移開。

他雙眸被淚水洗刷過，顯得越發明亮，眼睛周圍紅通通的，卻像是用硃砂勾勒過。

他朝西門慶慶露出笑意，&ldo;我也想有一個可以為我哭的人。&rdo;

他俯下身，溫柔地環住西門慶慶，&ldo;謝謝大人。&rdo;

他用力吸了一下鼻子，&ldo;我有一個請求，請大人一定要答應小乙。&rdo;

西門慶慶眼皮一跳，&ldo;不可以。&rdo;

燕青無奈了，&ldo;大人知道我要求什麼嗎？&rdo;

西門慶慶：&ldo;如果你想我帶著你上梁山，不行。&rdo;

燕青低笑一聲，略帶鼻音的聲音顯得格外溫柔，&ldo;大人果然厲害。&rdo;

&ldo;可是，小乙我說過，如果此案大人能幫忙，我願給大人當牛做馬，為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