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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苦笑了下。算了，他已經不是他，她能跟他分享什麼呢。
片刻後，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高楷擇。
電話接通，那端傳來呼吸聲，兩人都沒有說話。
短暫的沉默後，高楷擇開口，“恭喜你。”
許願說：“我要對他說幾句話，你別插嘴，好嗎？”
高楷擇沉默了。
許願說：“親愛的，我很後悔……我寧可當初不要那麼竭盡全力，寧可不要這份獎項的殊榮……”她的聲音哽咽了，“我只想我們不要吵架，不要分手，你不要發生車禍，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好在一起……你愛我，我也愛你……”
手機那端寂靜無聲。
她拭去臉頰滾落的淚，抽著氣道：“你知道嗎……我現在心裡特別難受……我覺得我為了電影，把你弄丟了……”
☆、第33章
手機兩端都沒人說話，一邊是她極力遏制的抽泣聲，一邊是他沉沉的呼吸聲。
高楷擇難以形容這種感覺，心臟就像被一隻手給攥住了，那隻手很柔軟，卻又把他攥的很疼。
這種疼痛很陌生，令他難受又無措。他幾次動唇，想要說什麼，卻沒有發出聲音來。
許願擦乾了臉上的淚，恢復平靜後，淡淡一笑，“好了，我說完了。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向他傾訴。”
“你……還好嗎？”半晌，他竟然只說出這麼一句話，聲音低低的，帶著沙啞。
“我很好。”她微笑回答。
“需要我去……”
“董事長，謝謝你向我道喜。”許願打斷了他沒說完的話，“聽說你因為他投資藍海大為光火，事實證明，他的決策並沒有錯。”
高楷擇原本想說需要我去柏林陪你嗎，現在不知道怎麼把那句話繼續下去了。
“董事長，我要休息了，再見。”
許願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在一邊，重新躺到床上，在幽暗中閉上眼。
高楷擇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忙音，怔怔的，過了好一會兒才把手機放下來。
他埋下頭，手掌撐著額頭，眉頭緊緊蹙起。
他的頭很疼。心臟某處，更疼。
.
上海大劇院內。
舞臺上的芭蕾舞者翩躚翻飛，舞成不同的形狀，將唯美的愛情故事，化成美輪美奐的舞蹈。
鄧佳穎看似聚精會神的看著舞臺上的演出，心思全都在一旁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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