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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敢。
許副統領目送紈絝們都回房之後,才交代聚集的護衛們:“等到了地方上,你們要敦促郎君們習武強身。這次去的地方條件比較艱苦,缺醫少藥。郎君們身子骨差,萬一生病了就不好了。”
護衛們知道自己的職責,守護郎君們的安危是第一考量。原先覺得以自己的武力值絕對沒問題,但是現在聽許明旭這麼一說,紛紛覺得有道理:“十郎說的對!我等一定讓郎君們勤學苦練,務必不能讓他們生病。”
確實,他們能夠阻止別人來暗害郎君,但是能阻止郎君自己生病嗎?不能啊。尤其這些郎君們大多數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比起常人來恐怕更加容易生病。果斷還是習武強身最靠譜。
真不愧是許少郎啊!
護衛們佩服地看著神色如常的許明旭,忍不住又請教了一個問題:“我們畢竟只是下人,要是郎君不聽我們的,該怎麼辦呢?”
訓練的辦法,他們倒是有。他們自己是按照禁軍的“民間版”訓練的,把他們自己的訓練方法降低一個檔次,正適合郎君們。譬如他們日常每天早晚各跑十里,少爺們打個對摺,早晚總共跑個十里,再加上必要的拳法和箭法的練習,應該就差不多了。
許明旭不覺得這是個問題:“他們打不過你們。不打死打殘就行,族裡不會有意見的。”哪個長輩會不高興自己歡喜的子孫身強力壯呢?
打死打殘?護衛們嚥了咽口水:“這不妥吧?”他們哪能打郎君呢?
“沒什麼不妥,到時候我會和他們說好的。”許明旭輕描淡寫地說完,等第二天將一名紈絝送下船的時候,就用拳頭向他說明完畢,才把人交給嚮導,“聽話,我下個月來看你。”
鼻青臉腫的許十六:不,你還是別來了。
客船停靠的並不是什麼繁華的渡口,只是一個破敗的連漁船都看不到的舊渡口。許明旭早就有安排,約定的嚮導帶著自己的兒子,駕著兩輛牛車,將許十六的行禮裝滿,還能勉強空一個位置給許十六坐著。
至於他帶著的那些丫鬟小廝,都只能跟著在邊上走路。
嚮導父子比較沉默寡言,把人拉上了就直接駕著車走:“郎君到得有點晚,咱們今天得加緊趕路,不然要錯過宿頭。”
許十六一邊摸著自己身上的傷處,嘶聲問道:“一會兒去買匹馬,再買兩頭驢子吧。”
好馬是不能買,這地方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好馬,買一匹駑馬應該還成。他出門總得有個能代步的吧?
嚮導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驢子還能想想辦法。”言下之意,馬是買不到的。
許十六手中捧著一個保溫杯喝了一口溫水,似乎是終於換過一口氣來,還以為自己話沒說清楚,嚴謹地再重複一遍:“我只想買一匹駑馬。”
嚮導回以沉默的搖頭。
許十六乾笑了兩聲:“不會吧?”連一匹駑馬都買不到嗎?甚至買驢子都得想想辦法?他手中刻著“江丹匠作”的保溫杯若不是用料實誠,恐怕立時就要被捏碎。
這時候的鄉村教師許十六還沒有意識到,能夠想辦法買到驢子的地方,已經是鄉間少有的好地方了。畢竟能夠有想法讓孩童們唸書識字,大部分的日常生活所需還是能夠保證的。
在邊上步行的護衛,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對著許十六說道:“郎君,到時間了,你該背書了。”
許十六眼前一黑:“這、這不是到了地方才開始嗎?”他還以為小屠夫子就把課程表給了他一個人,怎麼護衛也有?
接下來他看到更加讓他崩潰的一幕——所有丫鬟小廝全都人手一張課程表,對他說:“少爺,開始背書吧?可以背慢一點,背錯了要罰的。”然後慈祥和藹地掏出小尺子。
不知道許十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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