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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下高速，你在姬家院等著，我大概半小時後到。”
“嗯，好的。”
凌可芸這邊結束通話電話，另一桌的其中一個女人也接到了電話。好像有人催她去什麼地方，那女人連說了兩三遍“馬上就過來”，應該是又接到活了。
“鐘點工！”凌可芸嘴裡嘀咕了一聲，她突然想到，方沅剛才說的“打點零工”是什麼意思，立即找出蘭璐的號碼撥了過去。
“喂，蘭姐嗎？我是凌可芸。”
“有事嗎？”
“蘭姐，尤佳瑩搬家時，是不是請鐘點工打掃過老房子？”
“是啊，怎麼了？”
“老房子那邊平時做衛生都是請的鐘點工嗎？”
“這倒不是，搬家前，我做闌尾手術，休息了差不多二十天。臨時找的鐘點工到老房子打掃衛生。”
“請鐘點工打掃過幾次？”
“呃，每週一次，總共打掃了三次。”
“那你見過鐘點工嗎？”
“見過，鐘點工第一次去，是我到路口接的。”
“你認識那個鐘點工嗎？”
“她們是兩個人，我就見過一次，要是現在見到不一定能認出來。”
“鐘點工有兩個人？”
“是啊，淩小姐，鐘點工有什麼問題嗎？”
“蘭姐，多彩黔城的保潔員方沅，你應該認識吧？”
“你說的是發現佳瑩出事的那個保潔員吧？”蘭璐依稀記得那名保潔姓方。
“對，她就是方沅。你找去老房子打掃衛生的鐘點工，是不是方沅？”
“不是啊，如果是方沅，那後來搬到別墅，我肯定會認出她的。”
“蘭姐，那兩個鐘點工你是從哪找的？家政公司嗎？”
“不是，是我透過微信聯絡的。”
“微信？”
“嗯，她們有個領頭的，好像叫柳英，專門負責接活。我家那個有柳英的微信，聽說我要找鐘點工，就把柳英的微信推給我了。”
“你和鄭大哥現在還能聯絡到柳英嗎？”
“應該能吧，聽說柳英做這行都好幾年了，手下有十幾個鐘點工。”
“那我先加你的微信，你把柳英推給我。”
“行，我的微信和手機同號。”
凌可芸新增了蘭璐的微信，後者很快就把柳英的名片推送過來。凌可芸照名片新增柳英，過了幾分鐘，對方就接受好友了。
“你好，能耽誤你一點時間嗎，我想向你瞭解一些情況？”
柳英好半天才回了一段語音：“我這邊是介紹鐘點工打掃衛生的，什麼瞭解情況？你是不是弄錯了？”
凌可芸也給柳英回覆語音：“沒弄錯，我就是想了解打掃衛生的情況。”
“哦，你是想諮詢價格吧？”柳英會錯了意。
“呃，我想請你回憶一下，去年十二月底至一月初，有個叫蘭璐的人聯絡你找鐘點工打掃衛生，她的愛人叫鄭先虎，你應該還有印象吧？”
“你說的是蘭姐啊，怎麼了，我叫去打掃衛生的人有什麼問題嗎？”
“你別誤會，你的人沒問題！我是想問，你還記得介紹給蘭姐的那兩個人，叫什麼名字嗎？”
“一個叫付蘭，一個叫吳培花，你是想找她們幫你做衛生？”
“你還能聯絡到她們嗎？”
“我能聯絡到付蘭，吳培花現在不做了，我可以幫你安排其他人，保證人老實可靠。”
“吳培花為什麼不做了？”
“我也不清楚。”
“那你先叫付蘭過來吧，我在姬家院，讓她到了給我打電話。”凌可芸發完語音，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發給了柳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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