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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語,卻顯出對古地球文化的精通。她心中不服,特地查閱了資料,結果發現對方是對的,她錯了。
她不甘心,靈機一動,尋了幾個自認為特別難的問題記下,再一次“遺落”了筆記本。
第二天,錯誤的地方又被人改回來了。
這下她是真的好奇了起來,想知道是誰這麼厲害,可能是出於少女的直覺,她覺得寫出那筆字的人不會是個女孩子。
她猜對了。
那天,她故技重施,把本子落在原地,人卻躲在窗戶下面,想要揪出這個神秘兮兮的傢伙來。
等啊等,一直等到了黃昏,天色變暗,紅日西斜,她躲得雙腿痠軟,才看見有個人影從側門進來,依稀是個少年。
她的心高高懸起,鉛灌似的腿失去了知覺,竟然不覺得難受了,只有視線牢牢追隨著他,看他把帶來的書放回了書架上,而後又拿了幾本新書。待路過書桌時,他停下腳步看了會兒。
霎時間,心跳到了喉嚨口。
他拿起桌上的鋼筆,低頭在本子上寫了幾段話。
窗戶的角度看不清長相,卻見身形清瘦頎長,裸露在襯衫外的手修長好看。朱莎頓時耳朵發燙,面頰火辣,想也不想就提起裙子,想進門裡逮他個正著。
誰料事情太巧,母親來尋她:“莎莎,你躲在窗下幹什麼?”
她驚得跳起來,面紅耳赤,支支吾吾地找了個藉口:“我耳環掉了,在找呢。”
“掉了就掉了吧。”母親沒有起疑,“我們該回去了。”
她口中敷衍著:“等等,我馬上就來。”說著,忍不住朝藏書閣裡望了眼。
他不見了。
朱莎恍然若失。
而後,遺落的本子裡再也沒有了別人的字跡。
若是年歲再小些,指不定夏天結束了,也就會把這個小插曲忘到腦後。可那時的朱莎十四五歲,堪堪是情竇初開的年紀。
不過驚鴻一瞥,卻念念不忘。
想象他的眉眼,想象他低頭寫字的樣子,想象他的一切……就好像是薩爾茨堡的樹枝,在她的幻想中結出了晶瑩的鑽石。
這是她的初戀,雖然無疾而終。
很多年後,她見到了太子殿下,同意成為了他的妻子,故事本該這麼結束,或者說開始。可是,結婚前幾天,她一直以來的追求者,外交部長的兒子戴睿恪,送了她一本筆記本。
紫色綢緞封面,與當年她所用的一模一樣。
她大為震動,問他:“為什麼送我這個?”
他說:“我以前見過你用這麼一本古董筆記,以為你喜歡。”
她問:“你什麼時候見過我用這個?”古地球時候的筆記本是純粹的紙張,寫完即無,那個夏天以後,她就再也沒有用過了。
“大概是七八年前吧。”他笑了笑。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卻在燈火闌珊處。她流下眼淚來:“所以,是你對不對?”
“什麼?”他意外。
“是你給我寫了批註?是你對不對?”她揪住他的衣袖,“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戴睿恪沒有說話,許久,問道:“是又怎麼樣呢?你馬上要嫁給太子殿下了。”
朱莎知曉這是一個衝動的決定,但她無所畏懼:“那就帶我走。”
這就是逃婚的始末。
朱莎為了心心念唸的初戀情人,寧可拋棄太子妃的身份地位,逃婚而走。但她不知道,戴睿恪不是他,他冒認了那個人,只是為了得到她。
在筆記本上留下批註的人,是趙元辰。
這個謎題一直到故事的最後才被輕描淡寫地揭開,朱莎因為這個誤會失去了一切,白黎因為這個誤會上演了一出灰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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