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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徵點了點頭回答：&ldo;對，就是真諦……你要知道，朝廷上下，不管是正一品大員，還是小小的七品縣令，都沒有真正的盟友和上下級。既然如此，朝廷之所以會結黨私營，一個最重要因素就是利益，利益把它們拴在一起……&rdo;

&ldo;利益？&rdo;周書源繼續問道。

&ldo;對，就是利益……不僅有利益，還有互相之間的爾虞我詐和利用…&rdo;衛徵再次肯定道。

&ldo;就拿我們和錦衣衛之間的盟友關係來說，駱大人之所以會同我們結盟，真正的原因並不是信任我們，而是為了我們手裡的精鹽生意，為了每年三百萬兩銀子的利益。&rdo;

&ldo;不管我們和誰合作，只要不直接通駱大人進行作對，看在每年三百萬兩銀子利潤的情況下，駱大人和我們之間的合作就會繼續持續下去。&rdo;

&ldo;至於我們和吏部尚書，也就是朝廷文官集團之間的盟友關係，那就更簡單了。&rdo;

&ldo;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們和文官集團的合作關係，根本為吃不了太長時間。&rdo;

&ldo;我今天之所以這麼做，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暫時交好朝中文官，方便我們接受山西境內的所有軍馬大權。&rdo;

&ldo;等我們真正拿下山西軍權後，一群只會動一動嘴皮子的文官，對於我們來說，就不會有任何意義了。&ldo;而吏部尚書之所以會因為我的一句話，就同意和我們結盟，並且答應配合我們接收整個山西軍權。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朝廷中的文官集團想要利用我們，削弱錦衣衛實力。&rdo;

&ldo;所以，只要這些利益鏈在，我們虎豹軍就可以在朝中各大地方勢力之間遊刃有餘的不斷發展壯大，並且不會遭到他們的攻擊……&rdo;

這個時候，周書源臉上終於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過，衛徵並沒有給他太多反應時間，就已經再次開口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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