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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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起卻是和上一世截然不同的場面了,這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餘光和楚豐錯開,楚豐輕描淡寫的一笑而過。
這一段事關婢女的小插曲很快的被人忽略遺忘了,人們更關心的是今年的杏林春宴,帝王的東床快婿。
在燦若雲霞,鋪陳似錦的杏花天裡,終於迎來了興平十一年的杏林春宴!
☆、第四十四章
月華如水,水中有浮花碎雪,蓋是滿地梨花被風吹起,將整座芳華殿裝點的如在幻境。
緋色的帷幔隨風搖動,大殿內一片靜默,唯聽得更漏聲聲,侍立的宮人捧著燭臺,昏黃的燈光映襯著紅妝。
眉間三瓣桃花妖嬈,靖安眼中卻只有窗外如水的月色和紛飛的梨花,漠然平舉雙手,任憑宮人上下打點著新裝。
宮人撤去屏風時,朱皇后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靖安,沒有歡喜,沒有忐忑不安,沒有小兒女的嬌羞,像是泥塑描畫好的精緻人偶一樣,固然美麗,卻彷彿失了靈魂。
“唉……”朱皇后不禁輕嘆一聲,挑了挑玉盤中的髮簪,示意靖安上前。
沉甸甸的多寶簪壓持在髮髻上,靖安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母親動作,疑惑抬頭喚了聲:“母后。”
未聽見應答,卻見朱皇后正出神的看著自己。
“阿羲,是已經有了心儀的人嗎?才會這麼失魂落魄。”
“怎麼會呢,母后!”幾乎是朱皇后話音剛落,靖安便立時反駁道,可是一張連笑容都擠不出來的臉卻沒有絲毫的說服力,以至於聲音也越來越小。朱皇后也不追問,只是輕輕梳理著她垂下的長髮,許久,才感覺到靖安慢慢倚靠過來,挺直的脊背也放鬆下來。
“母后,如果是最初就厭惡甚至憎恨的人,最後也可能會喜歡上嗎?”靖安問得小心翼翼,只是問完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因為害怕聽到否定的答案才這樣不安,還是肯定的?
明明一切都過去了,她為什麼還要執著於一個無關緊要的答案呢。
梅香說:“殿下,謝公子他對我說‘我心悅靖安公主,我心儀她,思慕她,想要她成為我的妻,如此你可死心。’殿下,如此您都不信嗎?”
他也曾滿頭冷汗,嘴唇青白的告訴她:“我真的心悅於你,想和你再續百年之約……靖安,你要我寫的桃夭我寫好了。”
“不相信嗎?一點都不信嗎?”
靖安不信,真的一點都不信,可還是一字一句清晰的記在了心上,好像這樣上輩子到死都抱著執念的自己才不會那麼可笑。
“後悔了是嗎。”“覺得我噁心了是嗎,覺得死得冤枉,恨不得殺了我是嗎。”
他可是謝謙之啊,怎麼能那麼輕易的在她面前紅了眼睛,她分明還不曾說什麼,他眼中的自棄和自厭彷彿都能把他整個人淹沒,好像他比自己還要後悔一樣。
“會的吧,不是說最初厭惡嗎,又不是一直。滄海桑田,萬事萬物都在變,何況是最難把握的人心呢。”望著搖曳的燭火,朱皇后笑得苦澀,她都快要想不起來那個人的樣子了,明明是愛過的人。
分量十足的髮簪被一根根取下,盤起的高髻散落在身後。
“阿羲啊,不沉嗎?”那些髮簪沉甸甸的壓在手心裡,朱皇后伸手抹去靖安臉上的妝,嚴妝下,她面容蒼白,眼角依稀有淚光。
石桌,玉盞,酒中浮著花瓣。
一杯杯醇釀入口,後勁綿柔無窮。對飲的兩人中,謝弘俊朗灑脫,酒醉微醺,謝謙之青衣卓然,酒入愁腸。
“你當真要遵從父親的意思尚公主?”似是不經意般,謝謙之望向對面的少年。
謝弘卻只是痞痞的點點頭,笑道:“嗯。”
他微微皺眉,輕呡了口酒,才又問道:“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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