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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容易惹是生非...周虛清和自己真的是無可厚非的好。換做是季陽澤那個外公，早就一巴掌拍斷自己的雙手雙腳，把自己丟在地牢裡關起來了。
未央湖畔的那個老人，才是一直在默默揹負著一切。
“唉。”
沈然不是草木，心也是肉長得，燒紙錢的時候也有嘆息，淡淡惆悵。
燒了有五六分鐘，
氛圍有點安靜，有點壓抑。
沈然主動開口，“話說，師姑你和周政是怎麼扯起的皮？”
“家裡人偏心。”
火光映照在周芷珊的臉頰上，紅彤彤的，面無表情的。
“重男輕女？”沈然好奇。
“周政他爹是現如今的周家家主周敬意...只是，在我還小的時候，那時周虛清的事鬧得挺大，也就是師父的事。”
周芷珊用淡漠的口吻說，“再加上么爺他很寵愛我，我就有點得意忘形。”
“再加上週政比我小兩歲，小時候和他玩，他也是叫我姐姐。直到後來有一次...”
說到這裡，
周芷珊頓了頓。
“他小時候還叫你姐姐？”沈然詫異萬分。
方才周政都沒轉身，一開口就是讓周芷珊滾出去。那態度，簡直和殺父之仇有的一拼。
沈然又追問，“有一次怎麼了？”
“周政他有一次吃了山裡的不知名野藥，失憶了一段時間。我就逗他，騙他說他一直暗戀我。還偽造了他的筆跡，弄了本假日記...”周芷珊說。
沈然瞠目結舌。
他不敢相信地看著周芷珊。
等等，等等！
師姑你這樣玩，是你的不對吧！
“後來他恢復了記憶，就大發脾氣。”
周芷珊搖了搖頭，嘆氣，用無奈的語氣，“事情鬧得很大。當時我們還在寨子裡，他鬧著說要麼我留在這裡，要麼他走人。結果就是我去了外面生活幾年，再後來就找到了師父。”
“我想，除非說我能比周政更加優秀，替代他的地位，要不然我在周家就會被他一直針對。”
“......”
沈然無語。
“等等，我梳理一下啊。”沈然覺得自己得捋一捋。
但這玩意兒...
不就是一個壞姐姐欺負弟弟嗎？！！！
沈然突然看向周芷珊的俏臉，“你騙周政的那段時間，都騙他給你做了什麼？”
“問這個幹什麼，關你什麼事？”
周芷珊蹙眉，美眸輕描淡寫地瞥一眼沈然。
“這不是你自己的問題嗎？”沈然又笑又氣。
真是越好看的女人越會騙人。
小時候的周芷珊就嫉妒周政，
後者還天真可愛地一口一個姐姐，直到後來失憶，被周芷珊騙說他一直以來暗戀著她，居然還偽造了人家的日記。
“那你想怎麼懲罰我？學周政那樣，把我攆出家。再把我攆出聽雨竹院，沈然你想要復刻我的遭遇嗎？”
周芷珊直視起了沈然。
沈然像是在對方眼睛裡看見了當初那個被攆出家的小女孩。
不解、無助、害怕、委屈得一顆顆眼淚掉在地上，
一步一回頭。
嗡~
突然，沈然腦海中嗡隆一聲。
“別和漂亮的女人對視，她們會勾走你這樣的小處男的靈魂。”
狄羅說。
沈然額頭浮現出黑線，然後又生氣，“周芷珊，我應該警告過你，別對我使用你的幻術。”
“只是讓你感受到我當時的心情而已，我又沒真正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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