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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太夫人來喚,我替姨娘掩過去了,只說身上不好,歇了。”
楊惜惜連鄭夫人的屋子都不敢邁進去,心裡又恨自個兒眼瞎,當日怎麼會跟這麼個人有了首尾,要是挑個面目乾淨些的,縱生下孩子來也分不清,哪裡還必擔憂東窗事發。
把這事兒告訴了親孃,總還有個人替她拿主意,心裡略定了些,差了丫頭出去,自家拉起簾兒來,心裡盤算著怎麼逃,若是去求鄭夫人,就說母親作壽,要回去住上一夜,把攢下來的私房都帶上,趁著夜裡好跑路。
她自知這事兒要是捅出去再沒有活路可走了,可說要走,哪裡這樣容易,先讓娘把東西一點點帶回去,再真個假裝作壽,她要回去身邊必得跟了人,把這些個丫頭婆婆子都灌醉,後門口等著車,夜裡坐了船走,上了船再怎麼也拿不著她了。
這番計較才從心裡冒出來,她就松得半口氣,掀了簾兒看一回,也只能帶走些衣裳首飾,生這麼個禍星,竟還虧了些,若還在如意痷裡住著,鄭衍手上的錢總能刮些下來,直恨自個兒豬油蒙了心,外邊那快活日子不過,怎麼就想著要進鄭家。
自個兒把自個兒葬送了,她心裡算一回,首飾盒子裡頭的東西足重的帶了走,餘下那些個小的,便打點了丫頭婆子,叫她們在鄭夫人跟前說說好話,她去求的時候也能順當些。
花緞子是帶不走了,能送出去的就送出去,不能送出去的也作了人情,捨出去這些個東西到底肉疼,大半夜裡睡不著覺,院子裡頭一靜,闔上眼兒就能聽見自個兒的心跳,一手撫住心口,一手緊緊攥著被子,忽發奇想,要是這個孩子沒了,她也就不必擔驚受怕了。
明潼吃得半醉,這個壽宴,她等了兩輩子,熏熏然倒在羅漢床上,窗格扇兒一響,她眼睛都沒睜,酒意讓她面上帶了三分笑,身子橫著叫人抱起來,擱到床上,替她解了衣裳撤了頭上的金花金葉,隔著紫藤褻衣摟住她,滾熱的胸膛貼緊她的臉,在她額上印了一個吻。
明潼眼都不睜,掙也掙不過他,這會兒腦子裡迷迷濛濛的,吃了酒身上才有些熱氣,到底是虧了根本,手腳還是涼,叫他一捂,麻麻的癢熱起來。
吳盟托住她的腦袋,見她醉酒之中,面如桃花,嘴角勾起那點笑,怎麼還忍得住,急喘上兩聲,唇舌相纏,纏得翻到床上,兩手撐在枕頭邊,從她枕頭底下摸出那對絹人來。
明潼一雙眼兒半闔半開,只見著一個模糊的影子,卻知道那就是吳盟,便在顏家,他也一樣進得來,只避開了紀氏,順了明潼的心思,不叫人知道。
就在她耳朵邊,告訴她外頭如何熱鬧,端午賽龍重陽鬥菊六里的觀蓮節七月裡的地藏會,再往後還帶了吃的來看她,屋子裡吃過東西,味兒怎麼也藏不住,紀氏察覺了出來,還想著女兒如何同人有了瓜葛,這麼一想又怕是個飛賊,可她病中亦來看她,要是他夜裡來過,明潼第二日精神就能好些,紀氏便把話燜爛在肚裡,一個字兒都不吐露。
明潼身上只一件單衣,卻熱烘烘的全身發燙,她眼裡一片水光,隔了夜色伸手去摸吳盟的臉,自個兒也說不明白對他是個什麼意思,手指碰了他的鼻樑,再刮到嘴唇。
兩個誰也不開口,明潼是打了合離的主意的,可她也沒想跟吳盟在一起,合離了自個兒過日子,只要把生意捏在手裡,便是父親也奈何她不得了。
畫地為牢這許多年,此時想要破牢而出,心裡頭又迷茫起來,合離必得歸家,她卻不願意回家,尋個清淨的小院,帶了慧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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