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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算是朱璉這一脈的人,朱璉當然不能阻止鄆二宗姬出頭。
退一步說,就算鄆二宗姬不是朱璉一脈的人,朱璉其實也不會幹阻止鄆二宗姬出頭的事。
須知,李存最討厭的就是善妒的女人。
再者說了,朱璉要想吃博愛的李存的醋,怎麼可能吃得完?
所以,朱璉衝鄆二宗姬露出一個鼓勵的微笑,然後就鑽進了馬車。
李存又衝鄆二宗姬伸出手,說道:“上來。”
鄆二宗姬有些緊張,但她還是本能的在第一時間將手遞給了李存。
當李存的大手抓住鄆二宗姬的小手那一瞬間,鄆二宗姬的心跳突然加速,同時臉也不自禁的就紅透了。
由於驚慌失措,原本身手矯捷的鄆二宗姬,竟然腳下一滑,差點沒從馬車上掉下去。
好在,李存反應快,一把就將鄆二宗姬給抄入懷中。
這下,鄆二宗姬的臉蛋就更紅了。
李存看著鄆二宗姬國泰民安的臉,笑著問:“你這樣,能保護朕的安全嗎?”
鄆二宗姬聽言,更加羞澀,同時她也暗恨自己糟糕的表現。
將鄆二宗姬帶進馬車了之後,李存對鄆二宗姬說:“隨便坐罷,在這裡不必拘謹。”
說完,李存就坐到自己了的位置上,繼續批閱著奏章。
朱璉見此,跪坐在李存的矮桌前,很自覺的幫李存研磨,伺候李存批閱奏章。
鄆二宗姬見此,又看了一眼在角落看書的粱紅玉和在另一個角落裡坐著閉目養神的晏貞姑,猶豫再三,才在靠近門口的長凳上搭個邊坐了下去。
鄆二宗姬剛坐好,李存就突然問起:“為何學武?”
鄆二宗姬一激靈,連忙支支吾吾地答道:“奴婢……奴婢……奴婢……”
見鄆二宗姬根本說不出來,李存頭也沒抬地又問:“找朕報仇嗎?”
“呃……”
讓李存稍稍有些意外的是,鄆二宗姬在驚慌失措了一會之後,竟然老老實實地就承認了:“是的。”
鄆二宗姬此言一出,梁紅玉放下手中的書,晏貞姑也睜開眼睛,二女同時向鄆二宗姬看去,大有“鄆二宗姬敢有任何輕舉妄動,她們就會立即將鄆二宗姬擊殺在當場”之意。
鄆二宗姬顯然是感受到了梁紅玉和晏貞姑的殺意,她趕緊正襟危坐道:“奴婢早前練武確實是想找機會向陛下報仇,可奴婢的師父對奴婢說,陛下一人身系天下安危,陛下在,則天下大定,陛下不在,則天下必亂。”
害怕李存不信,鄆二宗姬趕緊又主動說道:“奴婢師父還跟奴婢說了宋末,我趙家財取於萬民者,不留其有餘,天下之民皆貧,他們終年勞苦,男的不問寒熱,不避風雨,每日起早貪黑,在田地裡辛勤勞作;女的採桑育蠶,績麻紡線,一絲一絲地積攢起來,一寸一寸地織成布帛。但他們總有納不完的科差,還不清的債,春債未畢,秋債復來,歷年浸深,負債益重,我祖父又大興花石綱,公私之債,交爭互奪,谷未離場,帛未下機,已非己有,一年辛苦,到頭來仍不免妻子凍餒,評取田產婦女,自己亦要役身折酬,淪為債主私屬,家破人亡……”
從鄆二宗姬的話中,李存就能聽出來,鄆二宗姬的師父肯定是來自東南,而且必定是親身經歷過花石綱迫害東南民眾時期的東南人,甚至有可能他是自李存起兵之初就追隨李存的最老一批的人。
“……親生父母為不叫子女跟自己一同受苦,不得不將剛生下嬰兒溺死,類似慘劇比比皆是。而與那時相比,如今我大乾民眾彷彿生活在仙境。”
說到這裡,鄆二宗姬很認真的說:“天下乃天下人的天下,非一家一姓,我趙氏不德,天下易主,讓有德者居之,有能者得之,有才者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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