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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是看錯了周衍之的性情,原以為冷言冷語幾通譏諷,他便會顧及著自尊,不肯上門。
誰知不過一夜,竟又巴巴的湊了過來。
宋知意也逃了。
叛徒。
肺腑進了涼氣,又幹又澀,刀子一樣劃著名血肉。
「周衍之,你恐怕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她捂著胸口,目光灼灼。
「那你慢慢說,我總會聽得明白。」他陰著眸光,將心緒掩下。
「落胎後,大夫說我日後恐難有子。你如今是大魏最炙手可熱的皇子,你日後的皇子妃,定然要身世清白,體格穩健,決計不可能是我。」她最清楚內情,由自己說出來,雖難受些,卻愈發明白。
早斷,便早能脫離那攤爛泥。
「你怎知不可能是你?!」周衍之摩挲著左手的紗布,眼皮微垂,遮住心思。
「你便是想霸著我,做你的側室!」
「我從未想過讓你做側室。」一個激烈,一個平和,兩人對視著,能聽見風帶起雪粒的簌簌聲。
「那你是要納幾個側室,生養孩子後寄養在我名下?」
愈發胡思亂想,周衍之捏了捏鬢角,剛欲駁她,便見有丫鬟匆匆自遊廊盡頭走來。
「二殿下,郡主安好。」她福了福身,接著道,「有人送了東西過來,是給郡主的。」
陸清寧接過,見周衍之盯著不放,遂背過身去,從中抽出幾張薄箋,她不由得低低驚呼一聲,又招了招手,喚丫鬟上前。
周衍之愈發好奇,跟過去側頭將耳朵豎了起來。
「送信的人呢?」
「走了,是個小廝,替人拿過來的。」
「有沒有說寫信的人去了何處?」
「沒有,只叫郡主放心用。」
陸清寧瞭然,她看過信件,心裡自是五味雜陳,宋三思寫的清清楚楚,卻偏偏選了這個時候將事實告訴自己。
她禁不住扭頭看了眼周衍之,那人眸眼澄澈,不知所措的將視線瞟到信上。
陸清寧將信一折,邊走邊回憶那晚的情形。
皇后哄她喝了梅子酒,然後便是楚帝鎖了碧水閣,再然後,身上便熱的好似撩起了火,有人冰冰涼涼的,她便順勢親了過去。
想到此處,她摸了摸臉頰,又熱又紅。
再之後的事情,她記不清了。
宋三思說,她之後睡了過去,直到天矇矇亮。而楚帝被他下了藥,自以為做的風流事,竟是自己解決了自己的需要而已。
那她,同楚帝之間,根本就沒有做下亂事。
她說不清心裡滋味,只一味拿著信往前走,待反應過來,才覺出兩眼生熱,有些霧濛濛的感覺。
周衍之覺出她的異樣,也不敢再唐突,只好小心翼翼的問了句,「誰惹你難受?」
陸清寧睨他,舉起另一隻手裡的地契,笑道,「這是喜極而泣,友人替我選好了店肆,便不勞殿下煩心。」
周衍之眼疾手快,接過地契快速掃了眼,位置竟不輸自己選的那幾家。
他有些煩悶,捏著薄紙想撕個稀巴爛。
又聽陸清寧似在自言自語,徑直往屋內走去,「該回個怎樣的禮」
一抬頭,周衍之望見陸清寧正從藏置書畫的匣子裡翻找,先是取出一幅吳道子的《南嶽圖》。
周衍之冷聲道,「山巒壯闊,層巒疊嶂,我最愛山水圖。」
接著,陸清寧又取出一幅《十指鍾馗圖》,端量了片刻,又聽身後那人幽幽開口,「這種畫最適合我,我身邊小人數不勝數,牛鬼蛇神層出不窮,若是能有鍾馗震護,自然極好。」
陸清寧忍住好笑,將兩幅畫捲起來,用精緻的紫檀長匣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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