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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門“啪嗒”一聲輕合上,寬大敞闊的房間再次陷入黑暗寂寥,無邊湧動的黑似乎能將人淹死。
沈冽把鑰匙丟在玄關上,低頭換拖鞋,左腳套完,右腳剛趿進去,驀地,腰間一熱,背後柔軟,被人無聲從身後圈住,濃重的酒氣緊接而來。
梁皙兩隻手緊緊圈住他的腰,好像這樣就不會跑,她人沒醉,但確實有些微醺。
沈冽任她圈著,笑了聲:“不是說九點回來嗎?”
梁皙哧地笑:“我說九點你就信九點?”
梁皙轉到沈冽身前,手腕一把攥住他難得繫上一次的領帶,他被迫弓下腰,兩人臉貼著臉。她笑著,唇紅齒白,眉眼流光。
兩人對視,梁皙目光黏著在他臉上,鼻樑高挺,眼眶深邃,骨線利落,她忽然笑:“江冽,如果我們倆生個小孩,像你應該會很好看。”
沈冽挑眉:“怎麼突然提起這個?”
梁皙手已經不老實,平整的襯衫拱起弧度,沿著精壯的肌理遊走,她踮腳,紅唇貼在他嘴邊:“明天我要去和很討厭的一家人吃飯,然後公佈戀情,再結婚。”
沈冽看著她,所以呢?
梁皙倏然笑:“所以,我該給他送個見面禮。你覺得綠帽子怎麼樣?”
說著,她不由分說地吻上來,毫無技巧又莽撞直接。
沈冽雙手摁住梁皙的臉,跟她拉開一指距離。此刻,兩人眼中都只有彼此,她的酒氣被他全部吸進肺裡,沈冽看著梁皙的眼睛,嗓音低啞又溫柔:“梁皙,你喝醉了。”
莫名有點哄人要乖的味道。
梁皙確實喝了酒,但她清醒知道,自己想醉但沒醉。
“我沒醉,明早要早起,喝多了會起不來。”
梁皙踮腳重新吻住沈冽,一邊解釦子,一邊推著他倒著往後走。
“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她突然問。
離開這兩個字眼太沉重。
沈冽喉結一滾,想說什麼,梁皙又堵住他的嘴,不讓他說出答案。
直到將人推到在床上,她兩隻手撐在兩邊,居高臨下地命令道:“不準走。”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紅了眼睛,驕傲又倔強。
有些話,梁皙沒有說出口,但已經寫在全身上下。
她現在很需要他。
之前那次色.誘是臨時起意,而今晚,則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從心理上到生理上的需要,和渴望擁有及被擁有。
她迫切需要他的回應。
梁皙咬緊牙關,猛吸了口氣,然後就不動了,緩著神。沈冽安撫地吻了吻她的唇。
梁皙閉著眼,手緊握成拳,深呼吸幾次平復心潮,附在沈冽耳旁時,尾音裡帶著微顫:“可以了。”
沈冽細密吻著她的頸側,嗓音黯啞地“嗯”了聲。
梁皙捧起他的臉,低頭去吻他,急切而熱烈,“你會走嗎?”
她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沈冽按著她的後頸,慢慢回吻她:“我還能走到哪去?”
梁皙輕微搖頭,迷茫道:“我不知道。”
沈冽吻住她懸而未落的眼淚:“我也不知道。”
梁皙終於露出笑,主動去吮他的唇:“那就別知道。”
一隻小船,沉浮在洶湧的大海里,停留在他懷中。
醒夢之間,梁皙附在沈冽耳旁,聲音慵懶又啞,卻無比認真:“我不結婚了好不好?”
話落,耳旁喘息聲加重,她緊閉著眼,沉溺其中。
做到半夜,梁皙懶懶的不想動,被沈冽抱去浴室洗澡,然後又想起兩人第一次,情難自禁地重溫了一次舊夢。
梁皙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是幾點睡的,只記得很困,閉上眼,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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