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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杉聽著這番話，心裡卻感覺有些微妙的苦澀。
白頭偕老，永不分離？
這根本就是她想都不敢想的結局。
顧雲彥一杯酒已經喝完。
慕子杉有些擔心，「你沒事吧？」
「沒事。」
顧雲彥搖頭。
慕子杉有些小感動。
那邊白教授道：「子杉，你不用擔心，雲彥這點酒量還是有的，放心，放心。」
「嗯，我酒量沒你想的那麼差。」
「好。」
顧雲彥後來又陪他的老師幾人喝了些紅酒。
但就是沒讓她慕子杉沾一滴酒。
顧雲彥給的理由就是，她酒品太差。
慕子杉好笑又好氣。
行吧，她承認，她的酒品，有時候確實不怎麼樣。
一桌人，吃飯喝酒，直到晚上十點，才終於結束了飯局。
顧雲彥喝了不少酒，意識雖還清醒，但看得出來，他已經有些微醺。
慕子杉替他叫了代駕。
很快，代駕過來，幾人與老師道別，慕子杉這才和顧雲彥兩人，坐進了車裡。
兩人同坐在後座上。
慕子杉報了顧雲彥的學校地址給代駕。
代駕開著車，載著他們倆就往學校去了。
一路上，顧雲彥靠在慕子杉的懷裡，不說話，像是睡著了一般。
慕子杉有些擔心他，「顧雲彥，你不會真的喝醉了吧？」
「有點。」
顧雲彥沒有睜眼。
說是醉了，可開口說的每一個字，卻非常清晰。
慕子杉不確定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目測他確實沒少喝酒，「那你睡會吧，等到了我再叫你。」
「好。」
顧雲彥應了一聲，就真的把臉埋進她的懷裡，睡了。
慕子杉感覺顧雲彥好像是第一次這麼與她親近，她一時間緊張得連手都有種無處安放的感覺。
明明車裡還開著冷氣，可她額頭上卻早已盜出涔涔熱汗來。
她緊張得連呼吸都有些不順起來。
因為他躺在自己懷中，她更是一動不敢動。
約莫四十分鐘——
代駕把車停在了學校的停車場上，把車鑰匙交到慕子杉手裡，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慕子杉仍舊坐在車裡，懷裡抱著顧雲彥，一動不敢動。
心想，等一會兒回去了她再付代駕費吧！
她低頭看了眼懷裡的顧雲彥，他仍舊閉著眼，像是睡著的樣子。
「顧雲彥？」
她叫了一聲。
「嗯。」
沒想，人家應了。
「你沒睡著？」
「睡著了。」
顧雲彥睜開眼來，看她。
眼睛裡有一層醉意，眼底還染著燻紅色澤，「剛醒。」
「你自己可以進去嗎？不行的話，就打電話讓老k來接你吧！」
「我可以一個人進去，但我不能放任你一個人回去。」
「沒關係啊，我可以自己打車走。」
「不行。」
顧雲彥閉上眼。
沒動。
也沒打算從慕子杉的懷裡起來。
「你幹嘛呢？」
慕子杉看著他。
他總不會打算在這車裡睡一個晚上吧？
「慕子杉……」
顧雲彥忽然沉沉的喊了她一聲。
之後，掙開眼來，「我們去開fang吧！」
「什麼？」
慕子杉幾乎以為自己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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