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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並沒有證明她金秀兒就不是蘇黎，誠如你所說，她確實不是蘇澤的女兒。」
「所以秀兒就是蘇黎，蘇黎就是秀兒？」
「是，並且她已經恢復記憶了。」
黎楓頓了頓，又繼續道：「那日她穿著婚紗去民政局找你，其實也是想跟你說這件事……」
「……」
無疑，這是這些天裡，陸宴北聽過的最好的一個訊息。
他因為激動，在落地窗前來回踱著步子。
眼睛裡已然不覺蒙上了一層水汽。
所以，那天他追在自己的車後，說的那些話，其實就是想告訴他，她就是蘇黎，蘇黎就是她……
可他卻沒有給她說出口的機會。
陸宴北握著手機的手，不覺收緊。
心尖兒上，好像被冰稜子戳著一般，疼得他連呼吸好像都是痛的。
「你剛剛問我的第二個問題，什麼意思？」
黎楓又問。
陸宴北收拾好情緒，把自己剛剛得知的結果誠實說給了黎楓聽，「我前幾天給璟宸和楚晴做了個dna檢測。」
「結果呢？」
「結果是璟宸並非楚晴親生的，可很奇怪的是，醫生懷疑他們倆是近親關係，所以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還有我不知道的姐妹，包括表姐妹或者堂姐妹。」
陸宴北的話，讓黎楓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之中。
黎楓不說話，陸宴北也不催，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等著他的結果。
許久……
黎楓終於開口了，「宴北，蘇黎不是蘇家的孩子，而我，也不是黎家的孩子。」
「什麼意思？」陸宴北皺眉。
黎楓深呼吸了口氣，「我和她是狸貓換太子的故事，她蘇黎才是真真正正，黎家的大千金，黎刻和秦鳳雲的親生女兒，黎楚晴的親姐姐！如果說璟宸查出來只是和楚晴是近親關係，那麼……你可以查查蘇黎，或許……她才是璟宸的親生母親……」
「……」
陸宴北在窗前筆直的站了整整一夜。
從前，他派人查過蘇黎的過往。
她生過一個孩子，只是孩子早產，生下來之後醫生就告訴她是個死胎。
而孩子的父親，是個犯。
至於具體是誰，蘇黎不知道。
她只是恨透了這個犯，因為，是他摧毀了她的愛情，她的婚姻。
而如今，現實卻告訴他，這個讓蘇黎恨到咬牙的犯，極有可能就是自己陸宴北。
是他當年混蛋的奪走了這個女孩的清白，是自己讓她在她的愛情和婚姻裡永遠抬不起頭。
陸宴北眯眼望著這個混沌的世界。
無法確定，這個訊息於他而言，到底是好還是壞……
清晨——
第一束晨光灑在地平線上，將整個世界照亮。
白光篩落在陸宴北清峻的面龐上，將他所有的疲憊一覽無遺。
他漆黑的深潭裡，血絲遍染。
閉了閉眼後，再睜開眼，迴轉身，邁著僵硬的步伐，走向辦公桌。
長指按下內線電話，「替我定一張回國機票，越快越好。」
魏尋在電話裡一愣，「陸總，下午有個您的重要會診，林醫生說務必參加。」
「延後。」
「可是您的腿……」
「到底誰是你的老闆？」
「是，我馬上定。」
陸宴北掛上了電話。
他把近乎僵硬的身軀陷入大班椅裡，四肢百骸傳來熟悉的麻痺感，額上已經開始盜冷汗。
如果他沒猜錯，藥效近日就該失效了。
可他還是想在那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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