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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的話沒說完，湖邊忽然傳來了水聲，動靜還不小，就像人跳進水裡時發出的聲音。雖然不能判斷是不是人落水了，但是絕對不是湖裡的魚能折騰出來的。

&ldo;在這裡別動。&rdo;說完這句，封寒朝陳玉身後看了一眼，轉頭往湖邊走去。

然後，陳玉又聽到一聲落水聲。

靠，大半夜的，在沒有任何潛水裝置的前提下，封寒居然就這麼跟著下去了。關鍵是，這湖還非常危險。

陳玉沒有跟著過去，一是因為封寒的話，二是在剛剛那一瞬間，陳玉注意到老人也迅速看向湖邊，並且能看出來，他也想過去。

老人往前走了一步，然後就停了下來，冷冷地看了陳玉一眼，仍然不準備和他說話。

&ldo;陳玉，別過去。&rdo;伴隨著這句話，陳玉肩上多了隻手。

陳玉回頭，發現阿吉也跟過來了，點頭：&ldo;恐怕我現在跟過去也幫不上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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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叫陳玉？耳東陳，玉石的玉？&rdo;一直默不作聲的乃保老爹忽然開口問道，他年紀不小，聲音卻很清晰，幾次見他，身板也一直挺得筆直，可見老人身體不錯。

陳玉也疑惑了，心裡想道他再出名，也不至於出名到這偏遠山區吧，嘴裡說道：&ldo;嗯，我的名字確實是這倆字。&rdo;不管怎麼說，這倔強老人終於肯說話了。

&ldo;哦。&rdo;老人臉色比剛才好了不少，他回頭打量著陳玉，說道：&ldo;我在這裡等了很多年……&rdo;

說完這句，乃保老人又沉默了，似乎在回憶著什麼。過了會兒，他邊用手撫摸著大黃狗的頭，邊緩緩說道：&ldo;沒想到你是這個模樣。&rdo;

陳玉更摸不清這老人在說什麼了，忙問道：&ldo;您認識我？&rdo;

老人點了點頭，&ldo;知道你。&rdo;

&ldo;這之前，我從來沒有來過涼山。&rdo;陳玉目不轉睛地盯著老人，知道算怎麼回事？腦子裡靈光一閃，說道：&ldo;難道說，您認識我父親或者爺爺？&rdo;

乃保老人笑了笑，這笑容雖沒有絲毫熱情，卻也沒有之前的敵意，&ldo;不，你想錯了方向，我不認識你的家人，我只知道你。&rdo;

在陳玉眼裡，老人的話更加莫名其妙，接著問道：&ldo;那您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rdo;

乃保老人背著手搖了搖頭，又不說話了。

陳玉被著老人的話勾得抓心撓肝，恨不得抓著老人搖晃，問道到底什麼意思。但是他剛往前走了一步，就被阿吉抓住了。阿吉年紀不大，手勁不小，他看著陳玉搖了搖頭，示意陳玉別輕舉妄動。

知道阿吉的判斷多半是正確的，陳玉忍了半天，只能先壓下對自己名字的疑問，又問道：&ldo;老爹，我聽村民們說這鏡水湖非常危險，下去就上不來。您一直住在湖邊上，真有這麼玄乎？&rdo;

乃保老人回過頭看著陳玉，眼神閃爍。

這時候，老人腿邊的黃狗忽然焦躁地走了兩步，叫了起來。接著，湖邊又傳來水聲，陳玉立刻沖那邊喊道：&ldo;封寒？&rdo;沒有人回答，顯然弄出聲音的並不是封寒。

老人立刻轉身往湖邊走去，臨走前快速說道：&ldo;晚上不要照鏡子。&rdo;

留下讓陳玉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句話，老人也下了水。這次，陳玉和阿吉跟了過來，但是仍然來不及阻止老人下水。

只模模糊糊地看到，老人下水前，不遠處的水面上閃過的一個黑影。那黑影和人差不多，但是翻下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