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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也沒說，就這麼坐著，過了很久，才低聲說道：&ldo;該去學校了。&rdo;

劉陽抬頭看著，總覺得挺委屈的，卻不知道自己委屈個什麼勁，明明是他挑釁在先，明明是他下的狠手，可是就是覺得委屈，委屈的鼻子發酸。

&ldo;我，我不想打他的，真的，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我沒想過要下那麼重的手。&rdo;他解釋，誰都好，只要有人聽就可以。

葉書文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ldo;我真的不知道，一回神他就躺在地上了，這才發現自己幹了什麼，他會不會有事？&rdo;

&ldo;那個……&rdo;

葉書文張嘴，劉陽頓時精神一振，睜著眼亮晶晶的看著他。

葉書文移開眼，專注的看著自己的腳，耳尖點點飈紅。

&ldo;對不起。&rdo;

&ldo;啊？&rdo;

&ldo;我想，剛剛一直在想，這半年我們是不是做的過火了，這麼對你，所以你才會這麼生氣，所以……&rdo;

劉陽的嘴變成o型，雙眼頓時璀璨如煙火。

原來是這樣，是這樣。

積攢三十二年的怨氣原來沒有隨著歲月的流逝磨平，只是被掩蓋住，隱藏的很好，只需要一點點的火苗，瞬間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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