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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時候回來都能住到乾淨整潔的屋子。
裴清泓推開門的時候有點兒驚訝,院子裡屋子裡頭密密麻麻的懸掛著各式各樣的畫,粗略估計有好幾百副。畫紙的大小不同,多是未曾裝裱過的,其中山水風景居多,而且絕大多數畫作色調偏冷,畫風有一種孤寂之感。有人的是少數,即使畫的是母子其樂融融的場面也教人生出作畫人內心寂寥之感。
這些畫作顯然沒有一副是出自名家之手,而且往裡頭看,還有不少筆法稚嫩的書法畫作。
“這些都是子珏畫的?”裴清泓像是在畫展一般,先是走到最前面,接著慢慢往後面看,遇到有興趣的就駐足欣賞一會,不然就匆匆掠一眼,又邁開步子往下一副畫作挪。
在外頭掃院前槐花樹的花瓣的老人忍不住插了句嘴:“回姑爺,這些畫都是公子畫的,丟了的更多呢,最裡頭那張是公子十歲畫的,櫃子裡還有好些沒用過的畫紙,一摞摞的,可惜公子嫁出去,這些畫紙也用不著了。”
裴清泓便轉過臉去看站在自己邊上的蘭珉,對教導蘭珉的老師有幾分興趣:“子珏師承何處?”
後者的面上浮起淡淡薄紅:“舅父未曾為我請過這習畫的老師,都是當對著畫作和自己見過的風景畫的,全部都是些閒來無事的塗鴉之作,有些喜歡就留著了,上不得檯面。”
“子珏真是過謙了,當年我十歲的時候可連一隻鳥兒都畫不好,當時還被先生責怪,說我是故意畫只翻白眼的八哥嘲笑他。”裴清泓面露懷念之色。
“那後來呢,那先生怎麼樣了?”蘭珉好奇問道。
“當然是被我氣跑了啊,他也是教導兄長的老師,便常常拿我與兄長比較,我在他手裡學了兩年的畫,經常把先生氣得哆嗦,當年先生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孺子不可教也。要是換做子珏來被他教導,想必先生每日要笑得合不攏嘴。”
“我哪有你說的那般好。”蘭珉嘴上謙虛,但面上也帶了幾分笑意,顯然是對裴清泓的這番誇讚很是受用。
這個是裴清泓上一世就養成的習慣,作為一個合格的領導,他極其擅長髮現並且挖掘他人的優點,並且從不吝惜自己的讚美去肯定對方的優點。偶爾扯扯自己的黑歷史去鼓舞別人是常有的事情,畢竟他覺得對方出色的地方,那一定是做的比他好的。
而且因為他的誇讚發自真心,他的人緣一直都很好,手底下的員工往往都比以前幹活賣力些,那些與他有經濟人情來往的人也對他這張嘴很是受用。這一世他年歲尚小的時候葉氏更是時常拉著他應酬。
不需要她教什麼話,裴清泓就能把脾氣最不好的貴婦哄得心花怒放,當年也為葉氏拉來了不少大生意。
在這種很是融洽的氣氛下,裴清泓陪著蘭珉在畫中走了幾步,然後在一副女子畫像面前站定下來。畫中的女子和蘭珉有五分想象,弱柳扶風貌,眉目間透著幾分堅毅,眼神深處又感覺有種深深的哀悽。
裴清泓心裡已經有了計較,但還是選擇了出聲詢問“這畫中人是?”
蘭珉原本向上揚的嘴角被抹平了弧度,眼神變得幽深複雜:“畫中人正是家母,不過她在我幼時就去世了,她的模樣我記得也不是太清楚了。”
誇讚人的話,裴清泓很會講,但安慰人一向是他的弱項。怕自己說錯話,安慰人的時候他一向少言寡語,只是一隻手擱在對方的肩頭,輕拍了拍以示安撫。
緊接著退了兩步,對著這畫像上的女子遙遙一拜:“岳母大人在上,小婿在此起誓,若蘭家子珏對我裴清泓不離不棄,不違諾不欺瞞,小婿必愛之護之,此生為君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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