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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之後也跟著出了門。
臨行前還不忘叮囑一句:“要是身體又什麼不舒服的,大聲往外頭喊一句,還有大夫候著呢。”
“是是是,夫人說的我都記著了。”等著目送葉氏出了門,裴清泓又把門關好,裴延方拍了拍床沿,示意次子坐了下來。
裴清泓走過去坐在對方指定的位置上:“父親留下我來談的可是先前突然暈厥之事?”
裴延的面上有些許尷尬,不過還是點了點頭:“你所告知我的,可確定是事實?”他總覺得自個還是像在做夢。
提到這事裴清泓面色有些不虞,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我何曾騙過父親,更何況是這種事情?”
他話音剛落,便見坐在他邊上的裴延又是心緒起伏起來,便慌忙去給裴延拍背順氣:“父親別急,有什麼話想說的咱們慢慢的說,兒子總能給您承擔些。”
他眼裡的裴延一向是意氣風發,即使對方已然邁入四十大關,但因為閱歷和容貌緣故,儒雅又不顯老,是個翩翩美中年,但現在他坐在近處看,裴延眼角已經添了深深的細紋,因為病中的緣故,整個人都有幾分氣弱之態,教他不由得生出幾分內疚和感慨。
裴延清了清嗓子,咳咳了好幾聲,裴清泓等待著他的話,結果等的還是咳咳的聲音,他又幫著裴延拍背順氣,還起身倒了杯熱茶給裴延捧著。
裴清泓一向很有耐心,裴延為難,他也就安靜在那裡坐著,等著差不多磨蹭了小半個時辰,裴延嘴巴張張合合百來次,他給裴延倒的茶也換了是七八杯,說要和他講事情的裴延方說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來。
雖然裴延顧左右而言他,不過如果說了要講清楚,那他肯定會講的,等著又過了小半個時辰,裴清泓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坐在對面的父親才突然一拍大腿,一副悲壯模樣,突然一下就低下頭來,伏在裴清泓的大腿上就嗚嗚起來。
他的哭不是像小孩那樣,也不若女子梨花帶雨又柔美之意,裴延哭的聲音很低,但男兒有淚不輕彈,作為父親的裴延在自個面前又是強勢不會倒下的形象,他這一反應倒是把裴清泓給驚著了,他慌忙去把老父給扶起來:“爹這是怎麼了?到底什麼事情,您和我講清楚啊,您也曾和我講過,這世上總沒有過不去的坎。”
在裴清泓的心裡頭,父親幾乎是不可被打倒的,裴延這副樣子越發讓他意識到了裴延已經老了,沒了年輕時候那股銳利之氣,也越發教他覺得肩膀上擔子沉重。
裴延緩緩直起腰來,靠在後頭的軟枕上,雖不至於到老淚縱橫的地步,但面上兩行清淚的痕跡還是非常的明顯,他搖了搖頭,帶著悔恨地感慨道:“我兒是不知道啊,為父當年做了些傻事,都是報應報應啊!”
結果磨蹭了這麼長的時間,該說的還是沒說,裴清泓眼中也帶了幾分不耐,但更多的還是疑惑不解,他順著裴延說的話詢問:“父親當年到底是做了什麼?總不是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裴清泓並未把裴延打擊政治對手這些事情算在傷天害理的事情內,實際上裴延也從未對對手趕盡殺絕過,更不可能因為那些事情突然就懊悔不已,聯絡一下先前,他又試探地問出了口:“爹難不成是對蘭珉……不,太上皇他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突然就想起來蘭珉說過的童年陰影來,雖然對方說的話半真半假,以至於他難以辨別到底那句才是真話,但回想起當時蘭珉的反應,那種事情沒有,童年陰影肯定是有的。
知子莫如父,見裴清泓神色,裴延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你想些什麼呢,為父怎麼會做那種事!”
看裴清泓的面色,他又突然轉了話題:“不過有件事情,爹想先問問你,你和太上皇之間,可曾圓房過?還是說,陛下他把你壓……?”
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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