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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心裡也覺著特別親切,裴延對這個得意門生好,她也沒覺著有多不對勁。裴延在京城還是有幾分懼內的名聲,葉氏都這副坦然的態度,原先的風言風語便傳成裴延可能是喬安然的孃舅,雖然當事人都說沒什麼關係,但所有人還是把這位年輕的新科榜眼看做了左相裴延的親系,喬安然又是個聰慧的,仕途得以走得更加順暢。
得知了自己的枕邊人還有個身份是當朝太上皇,裴清泓心裡著實複雜的很,感情上的糾葛被他深深的埋到內心深處,他試圖學著重新去定義兩個人的關係,並且適應現在的相處。
這一個聽起來很荒謬的事情,和葉氏不能談這件事情,不代表他不能和自家做左相的老爹談。等著裴延回了府,和他興沖沖的說完了喬安然的事情,裴清泓把四下鎖好了門,便把自個前幾日和蘭珉的爭執給講了,當然他沒有提兩人之間感情的事,只是講清楚了蘭珉的身份。
裴延面上身份的鎮定:“今兒個是什麼日子,我兒對為父居然開這種滑天下之大稽的玩笑來。”
裴清泓方嘆道:“我倒是也想這是玩笑,只不過是做夢一場。父親難不成忘了,我連小事都不會欺瞞與你,又怎麼會拿這種大事來開玩笑。”他攤開自己的手心,那枚染了血又被磕掉了老大一個角的私印就安安靜靜的躺在他的手心裡。”
他又接著想詢問裴延解決的辦法,結果就見自家老父突然表情如山崩,哆哆嗦嗦的,竟是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裴清泓大驚失色:“爹!”
裴府這邊裴延突然就出了情況,宮裡的太叔瀾也同樣不怎麼好過。這幾日裴清泓和他雖然說的上是抬頭不見低頭見,但無論是在朝堂上還是到了蘭府,對方對著作為太上皇的話恪守著做臣子的禮節,絕不越矩一步。
而在家裡的時候,連和他說一聲話都欠奉,完完全全的把他視作個透明人。每每回了家就往書房裡頭鑽,吃飯的時候,也一句話也不肯。即使他發火,裴清泓也不會像以前那樣。這樣的裴清泓讓他真真感受到了危機感,他總覺得,自己要是不做些什麼,對方就會離他越來越遠,最後如對所願,兩人從此陌路。
一想到裴清泓可能對別的男人或者是女人做出對自己做過的事情來,他就覺得自己胸口堵得難受。要他放手,下輩子也不可能!。
第79章 您服個軟
裴延這一昏過去就昏了不短的時間,大夫請過來診脈的結果是左相急火攻心,氣淤結於胸。開了幾服藥讓家裡人按時熬藥煎服,還讓裴清泓注意不要讓病人有大喜大悲的姿態。
裴清泓因為在場,自然受到了葉氏的盤問,她直覺和前者有關係,先前還可以不管,可裴延都成了這樣,她自然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然而無論葉氏如何盤問,裴清泓卻始終對兩個人談話的內容不發一言,還是裴清逸和裴清麟看不下去說了葉氏幾句:“娘,二弟有自己的分寸,他不願說,您也別這樣逼他,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是二弟害了爹的。”
“就是啊,娘你幹嘛對二哥這麼兇,二哥不想說就不說嘛,等爹醒來你直接問爹不就好了。大夫都說爹是自己氣的。”平時最受裴父重視,也最讓人省心的就是裴清泓了,雖然有時候他也會嫉妒自家二哥受到的父親的重視,但對裴清泓他更多的是憧憬和崇拜。葉氏這般步步緊逼,教他有些看不下去。
葉氏給丈夫壓了壓被角,也不再問裴清泓和裴延剛剛在書房到底談了些什麼:“我也是太著急了些,是娘不好,你不願意說,我也就不問了。”
“我也不知道爹為什麼會這樣,等爹醒來再說吧。”裴清泓並不認為蘭珉的另一個身份足夠讓裴延失態到這種地步。
在裴延的教導中,他可以感受得到對方對皇權並沒有那般敬畏,也沒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愚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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