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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卻被落單追殺,雖然看起來應該是友人,但對情況並不完全瞭解的裴清泓還是把選擇權交給了懷裡的男人:“陛下,來的是永安王世子還有御林軍的分隊,御林軍總統領也在,他們在尋找您。”
“你把我的頭抬起來些。”太上皇的聲音依舊暗啞,雖然平靜的語氣卻和命令一般讓人沒有辦法拒絕。十幾年的君臣教育讓裴清泓下意識地就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翼翼地托起了太上皇的脖子,讓對方視線能夠和他在一個水平上。
裴清泓不得不一心二用,一邊看著灌木叢外頭那些人的動靜,一邊還要觀察著太上皇的臉色。慶幸的時候,在看到那些熟悉面孔之後,這張英俊又帶著未褪盡的疤痕的臉上出現了放鬆的神情,意料之內,那張薄薄的嘴唇上下開合,說出的是讓裴清泓也鬆了口氣的訊息:“告訴他們,孤在這裡,讓他們過來尋孤。”
在那群人發現了太上皇胯下的那匹白馬以及那些死去的刺客的屍體時,裴清泓從灌木叢後站起身來,並用了幾分內力,把自己的聲音傳了出去:“陛下在這裡,你們還不快些過來。”
幾乎是片刻的工夫,那些心急如焚的人就趕了過來。一群人把太上皇給圍了起來,裴清泓托住太上皇的頭部,御林軍首領小心地托起了那雙尊貴的腳,兩個人合力一塊把太上皇放在了裴清泓的馬鞍上,按照太上皇的吩咐,裴清泓就坐在這受了傷的王者身後,他騎著馬往林子外頭屬於皇帝的行宮趕。而御林軍和那些官家子弟則把他們兩個共騎的這匹馬圍成了一個圈。
在行宮裡,只是有輕微擦傷的太上皇得到了太醫的救治,而作為大功臣的裴清泓則坐在太上皇龍床附近的太師椅上看著太醫診斷。一群人試著在這種時候來噓寒問暖。
比較高品級的大臣走了一批又一批,低於四品的官員被攔在寢宮之外。作為左相的裴延來得不算太晚,而在拜見了太上皇之後,他就和著自己的大兒子一塊湊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裴清泓跟前來。
“你方才有沒有被刺客傷到?”“沐之不礙事吧?”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兩句話從這面容有七成相似的兩父子口中說出來卻是讓裴清泓忍俊不禁。他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沒有收到什麼傷害。
然而他這搖頭的動作,讓原本被衣領遮住的掐痕露了出來,一向淡然的裴清逸立馬露出一張心疼弟弟的哭喪臉:“你還說沒事?這脖子,脖子上的上怎麼回事?”
裴清泓咳嗽了兩聲,目光轉向了被一群太醫圍著的太上皇,裴延比較穩重一些,當即就瞪了自家大兒子一眼,把聲音壓低到只有裴清泓和裴清逸能夠聽到的大小:“那個估計是刺客弄出來的掐痕,只要你弟弟沒事就好了,清逸注意一下這是陛下的寢殿。”
裴清逸便鬆了口氣,但他的眼睛實在是很尖,轉眼又看到了裴清泓衣服上已經乾涸了的血跡,他有些驚慌地指向自家弟弟的衣服:“血,血,血!,快來個太醫!”
便是裴清泓也被他的模樣給驚住了,他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衣服,藏青色的披風上果然有一塊;兩枚銅錢大小的血跡,乾涸的血液的暗紅色在偏暗的藏青色披風上不是很顯眼,而且在那種情況下他也不會注意自己衣服的下襬,在回想了一下之後,他搖了搖頭:“這個不是我的血,興許是先前慌亂之中不小心沾上的陛下的那匹馬的血跡。
他當著兩個人的面解下來那件披風,又轉了一圈:“我真的沒事。”
裴清逸還是半信半疑地伸手去摸了摸方才裴清泓的腰腹處,那裡是方才那塊血跡可能來源的地方。在把裴清泓的腰身都摸了一遍之後,他把手掌攤開來,手心還是乾乾淨淨的,修長白皙的手指和清晰的手紋,沒有他以為的血跡,只在經常握筆的地方有比較厚的繭子。
看著自家大哥終於放下一顆心的模樣,裴清泓著實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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