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僚而已。蘭珉是裴某的夫人,恕我不能夠回答你這個問題。”
說完這話,裴清泓便轉身走了,他一離開,裴家的下人也跟著走了,實際上並沒有走遠的蘇靖在裴清泓出了緣客來的大門之後就很快出現在蘇岑面前,有點心驚膽戰地問起來裴清泓的事情:“哥,裴大人怎麼走得那麼匆忙?”
“打不贏我狼狽跑了的。”蘇岑站在那裡睜眼說瞎話,手擱在後面,下巴高高揚起,臉上的表情很冷,屋子裡染了薰香,煙霧繚繞的狀態讓他有種遺世獨立的味道。
蘇岑和裴清泓關係有多不好,到底互相折騰了多少事情,蘇靖也是聽過的,他馬上就相信了自己這位十分能折騰的嫡兄說的話,並因為對方的這作為心中生出幾分怨恨出來,偏偏面上不能有半分顯露,只是一副焦急的模樣,以一種替蘇岑和蘇家著想的態度問道:“就這樣得罪了裴清泓真的可以嗎?現在咱們蘇家不同往日,裴家深受聖眷,先不說裴左相的事情,裴清泓自己又是尚書又是太傅,那裴家三公子聽說又要娶榆陽長公主。爹不是早吩咐了對裴家和善些,不要輕易得罪裴家的嗎?”
蘇岑站在三樓一直目送著那道清雋挺拔的身影離開,等到裴清泓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裡他才回了對方几句:“和裴家怎麼相處,我還不需要向你稟告得一清二楚,你儘管放寬心,我還沒有把蘇家推入火坑的打算,你自己看好你的孃親,管好你那隻手,它要是再往外頭伸長一點,別怪我這個做兄長的給你剁掉。”
說完這個,他不顧蘇靖蒼白又扭曲地神色施施然往樓下走,他準備去查一查,裴清泓口中的那個白毛毛到底是何方神聖,裴清泓那個傢伙居然把他和自己相比。
裴清泓回去的時候還有些恍惚,蘇岑今天反常的態度一點也沒有讓他覺得心生愉悅,知道自己一直以來的死對頭可能對你有那麼點格外的意思,他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要是蘇岑真的沒有那麼點意思,早就各種嘲諷臉上了,怎麼可能會那麼脾氣溫和的去自我貶低,總之他寧願是相信蘇岑腦子糊塗了,或者是他魔怔了判斷出了錯,畢竟喜歡就要做出一些蠢事來吸引你的主意這種愚蠢的方式實在是太天真幼稚,不管是從前的蘇小公子,或者是現在的蘇岑,都不可能因為對他懷有什麼特殊的好感而做出以往的那些事。
裴清泓又站在對方的角度想了想,最後還是給出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他們鬥了那麼多年,又相互仇視了那麼多年,行事風格完全不同,但多少還是有那麼點惺惺相惜,僅此而已。
第49章 晴天霹靂
蘇岑的事情裴清泓自然沒有必要和蘭珉仔仔細細的都要交代一遍,第二日便是重陽節,裴家一家到後山之上插了茱萸,折騰一整天都是在提登高拜祭之事,和蘭珉更進一步的事情又被裴清泓拋之腦後。
因為太上皇那道重陽節三日休假的旨意,在重陽節的第二日,裴清泓還是能待在家裡頭好好休息,不過蘇岑顯然不願意就讓他這麼舒舒服服的待著,以仔細商討郵局報紙具體事宜的名義,讓人請了裴清泓到緣客來一聚。
那託人來請的小廝手裡還帶了拜帖:“我家公子說,裴大人幾日前便和他約好了,今兒個早早就在緣客來候著了,怕裴公子忘了這事,便特意差了小的來請您。”
胡說八道呢,蘇岑什麼時候和他早就商量過了,裴清泓本來想斥責幾句,想到對方一貫的性子和那日奇奇怪怪的表現,也沒多說什麼,湊到蘭珉耳邊說了幾句。
原本裴清泓是陪著蘭珉在八角亭畫畫的,他也答應了要陪對方一整日,即使是枯坐在這裡也不是違約的好理由。
蘭珉作畫的手停了停,面上還是帶著笑的:“沐之有自己的正事,自然是那事情更重要,我一個待在這裡也是一樣的,你還是先去緣客來赴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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