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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遠離的舉動顯然沒有成功,被冰冷的盔甲包裹住的手臂搭在了他的手上,太上皇修長的手指緊握住他拿開的那隻手,十指緊緊相扣。
顧忌著對方太上皇的身份,裴清泓只是稍稍用了幾分的力道,自然是掙脫不開。太叔瀾又把握住他的那隻手握緊了幾分,他清亮的眼眸中浮現薄怒,但也不敢真的發怒,聲音不由得帶了分委屈:“你就這般不願意見我?”
裴清泓又加重了力道,另一隻空出來的手用力地將太上皇的手指一根根地掰開,把對方白皙的手上抓出紅印,見對方還是不放手,他又狠狠心,用了八成的力度,硬是把自己的手從對方手中抽了回來,他垂下眼瞼,掩蓋眼眸中的複雜神色:“還請陛下自重。”
太叔瀾看著自己的手,他的面板很白,掐出來的印子在上頭尤為明顯,看上去很有幾分猙獰,他默默的把手擱在裴清泓的膝蓋上,烏黑的眼珠一動也不動地盯著對方俊雅的面孔。和他冷戰了這麼些天,裴清泓氣色仍舊很好,除了談話的那一日對方看起來不怎麼如意,從那天到現在,裴清泓似乎沒有為和他分開太傷心過。
一方面他覺得高興,因為裴清泓能夠身體安康,另一方面他又覺得失落,因為對方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難過不捨。他湊了過去,穿著兵甲的身體堵住裴清泓移動的去路,他從位置上挪下來,屈膝蹲在那裡,那只有紅印的手還擱在原處,另一隻手把腦袋上束髮的玉冠和簪子拿了下來,早上常秀給梳好的頭髮瞬間披散下來。
裴清泓看著一隻手往自個的眼前湊,面前的人語調還軟得很,一點也不像那個殺伐果斷,習慣發號施令的君王:“你把我的手給弄疼了,替我束髮吧。”
裴清泓低下頭看著這一張面孔,裴家家教甚嚴,能夠進入裴府拜訪的人很是有限,也正因如此,這文武百官中見過蘭珉的人屈指可數。先前的太上皇和蘭珉若是說容貌只有五成像,現在看來便有七分。
在這樣的一張面孔上看到屬於蘭珉的神色,他心中感覺十分微妙,目光只是在印子上掃過一眼,便回到太叔瀾的臉上,他並不去接那束髮的木簪,也沒有為太上皇戴上頭盔的打算,右手輕輕的搭上對方的臉,手指在那張比常人要白了幾分的面上遊走:“微臣有個問題想知道,陛下對著微臣的這張面孔,可是真容?”
“自然是真容,只是做了些許修飾。孤原本就沒想著要一直戴著面具,只是先前習慣了,這面具也沒你們容易除掉。”他當然還有其他的顧慮,要是一點點的改變面容,朝臣自然不會覺得有多奇怪,但是全部除掉面上的遮掩物,那變化太大,有些人就會開始鬧騰找麻煩。
雖然說處理這些人不難,但是總這麼折騰,他也是會生出厭煩之心的,太叔瀾很是討厭麻煩。在和裴清泓吵過一頓之後,他就把面上的那張薄薄的面具給摘了下來,易容之術並不一定非要依靠面具,在這些日子來,他的容貌一直在做輕微的變動。
裴清泓也是今日仔一看成驚覺,除了太上皇該有的威嚴神情和蘭珉不一樣,其他地方兩個人的面容已經有九成相似了。
只可惜這樣的變化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每日上朝的時候,也只是彙報完自己需要例行彙報的東西,便是必須抬頭看著上面那一位的時候,他的目光也是凝聚在小皇帝的臉上,太叔瀾就是有心發作,卻也沒有合適的理由,若不是這一次的出征,他們兩個還真沒有機會這樣親密的共處一室。
對上青年那雙和蘭珉像極了的桃花眼,他把那隻觸碰過對方臉的手收了回來,然後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聲音又恢復成原先的客套公式化:“陛下還是快些起來,微臣承受不起。這束髮之事,微臣手藝糙的很,怕不小心傷著了龍體,微臣實在是不敢輕舉妄動。”
“你先前給我束髮的時候,怎麼不說這種話?為我束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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