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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昕捧著下巴,說:「那目前……我們只能順著療養院和齊思兩條線往下探索了。」
「還有一個。」齊願拿出手機,登陸上舊的□□號,「之前那個讓我下地獄的陌生人,也是能調查的地方。」
陸昕俯身湊過去看她的螢幕。
齊願已經去世那麼久,依然有時不時幾個人在她的空間裡留言哀悼。這些人不僅僅是本校的學生,還有一些其他學校的、在新聞上看到噩耗的人,紛紛趕來分享著他們的善意。
在生與死麵前,人類的善意會因此觸動。再冷漠的人,也會不免為正值花季青春的年華逝去而感到可惜。
在如雪花一般湧來的哀傷與思念中,那條詛咒的資訊相當顯眼。發訊息的人把字型調到最大,顏色鮮紅,每一個字跳躍在螢幕上的時候,都會給人震悚駭人的印象。
「……他到底是誰?」陸昕忍不住向後瑟縮,下意識地撓了撓脖子,感覺周身氣溫似乎都降低了。
齊願的指尖劃過螢幕,將陌生人的號碼複製下來。
「我之前有查過,但這個號明顯是特意註冊的新號,在網路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齊願低語呢喃,「……這個人怕我發現他的身份。他知道我還能看見。」
陸昕怔了片刻,隨即明白過來:給已死的人發資訊,根本不必要遮遮掩掩,因為你無論傳送什麼,對方都看不到了。
這樣註冊新號,反而顯得刻意。
「他知道你沒死……他會不會是兇手?」陸昕想了想,又很快槍斃了這個可能性,「如果兇手知道你又活了過來,不可能一點動靜也沒有……肯定會想辦法將你滅口。」
「他是那個明白我死過一次,又活過來的人。」齊願輕笑了一聲,「理論上這個人除了你、我爺爺、夏芩他們之外……最有可能知道的就是齊思。」
陸昕有些吃驚:「如果是齊思,他為什麼會發這些東西給你?」
「他可能在引起我的注意,或者是想提醒我什麼東西……」齊願用舌尖抵在犬牙上,似有所悟,「這段時間我得儘快去找他談一談。」
兩人安排著時間,想要儘快地將真相公諸於世。
當天夜晚,陸昕心事重重地睡去,夢裡都是齊願面目全非的樣子。
她並不感到害怕,只覺得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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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的下午,天氣變得有些陰沉,濕重的雲朵有如灰撲撲的棉花糖,積蓄著沉甸甸的雨水。陸昕關上了教室的窗戶,企圖把嗚嗚的風聲隔絕在外,任風將梧桐葉吹得搖搖欲墜。
窗外的景色像是失掉一層顏料,變得灰敗起來。陸昕出神地看著操場裡四處飄落的枯葉,目及之處,田徑賽道和籃球場上一個人也沒有。
暴雨將至了。
班主任陳霞挾著教案,在上課鈴敲響之前的一分鐘踱進教室。篤篤的高跟鞋音從門口走上講臺,停在黑板之前。
她掀開薄薄的眼皮,雙手分開撐在講臺桌上,嘴唇抿成一條平直的線,眼鏡片上反過一絲光,誰也看不清她的眼神。
喧鬧的教室逐漸安靜了下來,站起來打鬧嬉戲的學生都乖乖回到座位上。
空氣凝重得一陣細微的肢體摩擦聲都分外清晰。
陳霞的面相很刻薄,顴骨高、臉型尖瘦、雙眼小而細,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事實也的確如此。
她靜了三分鐘,終於啟唇道:「剛剛是誰在教室裡打籃球?」
後排兩個高高大大的男生站了起來。
陳霞不跟他們廢話:「滾出去。」
男生們拿上語文書從後門出去了,透過窗戶可以看見他們頂著語文書筆直地站在教室外面,身體猶如站軍姿一樣端正。
班主任用食指扣了兩下桌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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