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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過後便忘。
唯獨張祭酒,公然寫了幾十篇文章,明貶暗諷的罵他,罵的那叫酣暢淋漓,狗血淋頭。他才華甚好,寫出來的東西不帶一個髒字,卻能叫人看了之後身臨其境,憑誰都會覺得孟叢筠嫁給陳承弼,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就憑他寫的那些文章,激的陳承弼在心裡暗暗發誓,他要跟夫人過的恩愛和美,氣死那個終身不娶的老東西。
“你們怎麼都沒睡?”陳懷柔靠在孟氏身上,不由得打了個哈欠。
“你今夜去了哪裡,為的何事。”孟氏拍了拍她的手,兩人轉身,一面往後宅走,一面細細攀談。
“姐說,大...”
“我去了刑部,看了眼被押解入京的吳王之女,本想問她有沒有大哥的訊息,沒想到,她人已經瘋了,連舌頭都不知被誰拔掉,什麼都說不清楚。”陳懷柔打斷他的話,如是跟孟氏說。
陳睢摳著指甲,急急剎住了話匣子。
孟氏忽然扭過頭,意味深長的看著他,見他瞪著兩個無辜純良的眼睛,不由嘆了口氣,又轉過身與陳懷柔繼續往前走。
那眼神,叫陳睢忘了走路,陳承弼上前咳了一聲,他這才跟在陳承弼身後,慢悠悠的繞過長廊,往庭院走去。
陳懷柔的院子與陳睢挨著,婢女點了燈,備好沐浴用的水,推門候著,陳睢看她抬腳往裡邁,忽然開口叫住。
“姐,”他摸了摸後腦勺,腳部有些厚重,陳懷柔退了回去,婢女知道他們二人有話說,遂都站的遠了些。
陳懷柔擰眉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樣,不禁有些好笑,“你有話直說就是,當著我的面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天都快亮了,你快些。”
“姐,我會不會跟大哥一樣,是亂臣之後。”
兩人俱是一愣,陳懷柔下意識的環顧四周,連呼吸聲也跟著收斂起來,夜很靜,確認無人後,她吁了口氣,一本正經的胡說道,“放心,亂臣一般都狡黠聰慧,大智若愚,後代定然青出於藍,像大哥就是例子。
你就別多想了,你這個腦子,八成是因為太笨才被丟棄,你見過哪個亂臣跟你一樣,蠢得掛相。”
“哎姐,虧我等你等到半夜,不帶這麼損我的。”聽她分析完,陳睢竟然覺得很有道理,心裡自然也輕鬆不少,這會兒有心思說笑,嘻嘻哈哈跟陳懷柔鬧了半晌,臨走的時候,恨不能將兩腳抬到天上。
密林叢生的山裡,毒蟲甚多,尤其是藏在暗處與枝葉融成一體的,往往就在你面前,卻偽裝成葉子的模樣,逼近面板冷不丁撕咬一口,又極快的逃遁。
陳旌反手拍到後頸,掌中多了個黑色毒蟲,吸飽了血的肚子被打爛,流出膿血。
司徒宏看了眼,順手從腳邊拔了顆草,扔到他面前,沉聲道,“白花蛇草,能消癰腫,此處的毒蟲比北邊厲害的多,你嚼爛嚥下,一夜就好了。”
陳旌一聲不吭,接過白花蛇草,如他所言,塞進嘴裡嚼爛,沖人的味道讓他三兩下就吞進肚裡,他扭過頭,還是不跟司徒宏說話。
司徒宏笑了笑,拍著他的肩膀坐在旁邊的木樁上,“我是你祖父,難不成你要一直跟我置氣?!”
目光落到他潰爛的手背,司徒宏矍鑠的眉眼中泛起一絲心疼。
他自作主張解了陳旌腰間的荷包,綁在吳王女兒身上,就因為此事,陳旌跟他一路無語,用最簡單直接的冷暴力對抗他的強勢。
“跟在祖父身邊不好嗎,我們有強健的軍隊,充實的後備力量,沒人能干涉我們的行為,在這裡,我們可以做所有想做的事,就算....”
“包括通敵叛國嗎?”陳旌抬起眼皮,冷冷的凝視著他的眼睛。
司徒宏的笑臉立時轉成陰森可怖的慍怒,他握緊拳頭,如最兇狠的猛獸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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