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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文官嗎,怎麼,考過武舉?”她笑了笑,扯得麵皮難受,索性也不再勉強,只糾結著小臉眼中充滿同情。
江元白松手,頓了頓復又抬起眉眼,唇角的冷意就像此時的天氣,“難看嗎?”
陳懷柔沒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愕然了半晌,便點了點頭,“是挺難看的,不過,外人只能看到你這張臉,左右身子是給你將來的夫人看的,她不嫌棄,也沒什麼大不了。”說完,又發自肺腑的安慰他,“不必在意,穿上衣服就跟常人一般,再說,你又不是靠皮相過活。”
本是尋常話,卻不知哪裡惹惱了江元白,陳懷柔一打眼,便看見他愈發陰鬱的眸子,冷冷一笑,她摩挲著胳膊,想起身上還穿著周昀的大氅,便利索的解下來,往江元白身上一扔。
“你這傷是怎麼回事,得罪人了?”
江元白不語,只掃了眼大氅,便嫌棄的扔到旁側榻上,依舊露著雪白的肌膚,陳懷柔看也不是,避也不是,只得上前強行將大氅罩在他身上,胡亂一系,信口說道,“非禮勿視,別光著膀子,小心著涼。”
想起來什麼,陳懷柔恍然大悟,“你胸口,是不是替聖上擋了刺客一劍?”
江元白笑,眉眼卻依舊冷冷淡淡,“那一劍刺在這裡,”他往後一轉,嫌棄後脊的衣裳,陳懷柔這才發現,外表看起來儒雅俊美的江元白,渾身竟沒有個囫圇處。
一身上好的雪膚被傷的五花八門,有劍傷,刀痕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針扎似的小眼。
“那你是被人劫財還是劫色了。”陳懷柔站在他對面,居高臨下望著他微垂的睫毛,小扇一般顫了顫,甚是好看。
江元白沉默了許久,就在陳懷柔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江元白亦站了起來,將陳懷柔籠罩在自己的陰影裡。
他的氣勢太過強大冷冽,尤其他用那雙冷冰冰沒有情緒的眼睛注視自己的時候,陳懷柔只覺得他像羅剎一般,渾身上下不帶一絲熱乎氣。
“關你何事。”
我去!陳懷柔真是噁心自己突如其來的善心,對這種人,就不該同情憐憫,假裝看不到就好,呸呸呸,她覺得自己中邪了,舌頭都不聽使喚。
既是如此,她便開門見山,不再虛與委蛇耽誤時間。
“你跟司徒將軍是想透過杜興平查出當年幕後主使,為其翻案嗎?如果單純這樣,司徒將軍為何扣著大哥不讓他回來,大哥前途無量,司徒將軍完全沒必要為了翻案賭上他的仕途。”
“這是他自己的事,我想做的,只是將杜興平從兵部尚書的位子上拉下馬。至於司徒宏,查了那麼多年都沒有幕後主謀的線索,我不認為他現在會有頭緒。”
聯盟不意味著他要替司徒宏解決一切障礙,分析所有困境,他只是做他承諾的部分,旁的,一概不管。
“那大哥呢,大哥什麼時候回來。”陳懷柔不明白司徒宏的舉動,他完全是在拉著陳旌踏進泥潭,自己都脫身無暇,還要搭上他的孫子陳旌嗎?
除非司徒宏不得不留下大哥。
關於這個原因,陳懷柔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
“他回不回來,與我無關。”江元白是打算冷酷到底,言語間盡是不耐煩的情緒,與剛進門時判若兩人。
今夜馮謙出事,杜興平必然會全力護著兒子杜念遠,而杜興平與靖國公又都是貴妃和二皇子的人,如今兩人必然會因馮謙之死生出巨大嫌隙,乃至鬥個你死我活。
馮謙是靖國公府獨苗,他死了,靖國公怕是要一病不起。
二皇子陣營亦會因為兩家敵對而被強行削弱,那他與大皇子鬥來的優勢也會蕩然無存。
此消彼長,只是不知朝堂上誰長誰消罷了。
有一點陳懷柔確定,這次得利的皇子,便是江元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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