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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孃何時與你謀劃的隱遁。”陳懷柔在進宮的時候,便忽然開竅, 只是人已經到了大殿,做戲總要全面,她哭的傷心欲絕,連建元帝看了都忍不住唉聲嘆氣。
“我去府裡下聘那日,與岳丈大人下棋的時候。”
他叫“岳丈”叫的十分自然, 倒讓陳懷柔聽起來有點膈應。
從何時起,爹孃竟然如此信任與他,事先連招呼也不曾與自己打一個。
也是情急事亂, 她平白就慌了手腳, 預感的疼痛全無, 便在起火的時候驟感天旋地轉,理智全失,若她能穩住心神,仔細思慮, 便能察覺出爹孃並未受到傷害。
火海也只不過是將計就計,佯裝應了賊人的陷害,命喪當場。
“你們知道是誰要害爹孃。”陳懷柔慢慢撐著身子坐起,蓬鬆的頭髮貼著腮頰,壓住粉色的痕跡。她眼睛一轉,通紅的眼眶帶著盈盈水霧,“跟大哥的事情有關,還是...”
她頓住,知道陳睢的身世外人不知。
“我能查到的事情,皇上亦能查到。當初剿滅吳王的時候,皇上已經覺出異樣,著人查那股莫名的力量。
他對司徒宏的作戰手段更為熟悉,一個叛臣,皇上勢必要趕盡殺絕。”
“司徒爺爺不是叛臣。”陳懷柔打斷他,江元白停住,點頭。
“我知道。”
“你不是想問我與司徒宏合作的籌碼是什麼嗎,今日我便能告訴你,他要我幫他查當年真相,而那份真相,足以讓他不顧一切奔赴京城,哪怕勢單力薄,也要與罪魁禍首拼個你死我活。”
江元白抬眉,見她若有所思的凝視自己。
“你的意思,是皇室殺他?”
暗中調查的同時,卻又費勁手段置極有可能亡命天涯的人於死地,不給任何反駁辯解的餘地,建元帝之所以對司徒宏如此決絕,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若司徒宏沒叛,那建元帝為何殺他。
陳懷柔腦中閃過無數個念頭,眸中光輝轉瞬即滅。
“因為他知道你外祖父死亡的真相。”
江元白壓低嗓音,伸手挑開簾子,逡巡過確認安全後,禁不住吁了口氣,“跟蹤你的人已經走了。”
陳懷柔沿著挑開的那條縫瞥了眼,的確已經看不見那鬼祟的人影。
“皇上要確保你們姐弟二人不知內情,不留禍患。”江元白放下簾子,正襟危坐,“對於陳旌,他沒有證據,便只能猜疑。而對於可能出現的司徒宏,他必然懷了十二分的戒備,他不會放任任何哪怕只有萬分之一可能的危機出現,去攪亂他精心籌劃的大局,他必須讓國公和夫人死在知情前。
哪怕,只是可能知情。”
建元帝在怕什麼,怕到不顧往昔情分,緊急滅口?!
難道是..車子壓到了石頭,猛然顛起,陳懷柔本就傷心慟哭渾身虛弱,此時便坐立不穩朝著桌案上的茶盞撲了過去。
就在這時,江元白眼疾手快,以手覆在茶盞上,陳懷柔的胳膊壓著他的手臂,那盞茶咣噹落地,茶水灑了出來。
陳懷柔偏過臉,恰好看到他被燙到通紅的手背,一直延伸到掌心。
他縮回手,藏進袖中,面上的不適一閃而過。
“拿來我看看。”陳懷柔反手摸向腰間,取了白玉瓶,握在掌中,江元白不動,淡聲道,“無妨。”
陳懷柔不願欠人人情,道了聲得罪,便握著他的手腕一把扥了過來。
“是什麼?”江元白看到冰蜜丸,微微蹙眉,攤開的手背虛覆在案上,眼睛卻一直盯著被她捻開的丸藥。
“放心,都是好藥材,沒有毒。”陳懷柔沒抬頭,將冰蜜丸捻開後,均勻塗抹在他紅皮處。
她的脖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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