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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點點頭,陳睢的笑凝在臉上, 他轉過臉,低頭想了會,又抬眼鄭重其事道, “那個謀逆的桓王?”
建元七年,發生了太多大事。
孟大將軍出征柔然, 凱旋途中身染惡疾病故,副將司徒宏叛變, 不知所蹤,司徒家慘遭滅門。
年中桓王造反,建元帝命軍隊圍攻桓王府,一夕之間,白刃相接, 血流成河,偌大的王府幾乎遭到了屠戮似的徹底血洗。
年底,陳懷柔出生, 胎裡帶毒, 先天失志, 需得服用冰蜜丸來調理身子。
陳懷柔的驚訝程度與陳睢如出一轍,她張著嘴,望向陳睢那張玩世不恭的臉,腦海中浮現出往日裡他吊兒郎當一事無成的行徑, 他是桓王之子?
“爹孃,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三郎怎麼可能..他分明就是個潑皮無賴,他怎麼可能跟桓王扯上關係,再說,陳睢比我小兩歲,我出生那年,桓王已經被誅殺了啊,就算他是遺腹子,也不可能是哪吒啊,難道還能在孃胎裡待兩年嗎?”
陳懷柔捏著陳睢的臉,用力一旋,陳睢齜牙咧嘴的就著她的手上前,“看,他就是個肉/體凡胎。”
陳承弼深深嘆了口氣,凜著一雙肅穆的眸子,低聲道,“謊稱陳睢比你小兩歲,是為了避人耳目,他比你小几個月而已。
當初桓王寵幸了一個婢女,而後她為亡親扶靈南下,僥倖躲過一劫,這才有了三郎。”
陳睢搖著牙,眉眼去了佻達風流,有些迷茫的不知看向何處。
“那我娘..那個婢女為什麼要把我扔了..”陳睢慢慢轉過頭,艱難的問出口。
孟氏難得慈祥的摸著他腦袋,搖頭道,“她未婚產子,不得不跟家中斷了聯絡,獨自撫育你。後來你一歲多的時候,她血虛沒有幾日可活,輾轉找到沛國公府,聲淚俱下,言語中盡是對你的不捨與疼愛,她不是不要你,而是不得不在臨死前為你找一條活路。”
陳睢嗯了聲,半晌沒再開口。
陳承弼走上前,一手拍在他肩膀,“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出來吧。”
眾人屏息,齊齊望著陳睢。
“桓王..我爹,是不是跟司徒爺爺一樣,也是被冤枉的?”
陳承弼倒吸了口氣,舔著唇猶疑的與孟氏交換了眼色,而後篤定道,“你想多了,你性格跟你爹一樣,放蕩不羈,你爹是安生日子過久了,忽然起兵造反,可惜,訊息傳出的前夜遭人背叛,功敗垂成。”
“這麼說,我就是真正的亂臣之後了。”陳睢吁了口氣,一把抱住陳懷柔的胳膊,“姐,我好怕。”
陳懷柔本想彈開他,又被那可憐兮兮的眼睛打動,她摸著陳睢的腦門,輕聲安慰,“這事就咱們四個知道,你怕什麼,只要你還是國公府的三郎,就可以出門橫行霸道,誰都不用怕。”
“那萬一我不是了呢..”
“呸呸呸!”陳懷柔一把拍開他的手,“別胡說。”
“姐,我要跟你一起走!”陳睢重新抓住陳懷柔的胳膊,攥的緊緊的,陳懷柔無語,看了眼孟氏,反問他,“你跟著過去能作甚?沒貓沒狗也沒雞,早晚悶死你。”
“我不管,你走我也走。”陳睢怏怏,“想想我是桓王遺腹子,那個造反不成反被滿門血洗的亂臣之子,我就覺得我脖子上這顆腦袋搖搖晃晃,不太/安穩。
京中都是達官顯貴,萬一他們認出來我跟桓王長得像,怎麼辦,不行不行,我得遠離是非。”
起先陳懷柔懷疑他是為了逃避張祭酒的課業,可陳睢說的也在情理,只是她沒見過桓王,自然也不知兩人相貌是否相似。
“放心好了,桓王是當時風靡全城的美男子,你跟他一點都不像。”陳承弼捋著鬍鬚,擺手示意他放心。“聽說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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